女朋友。”
桌底下,白禾拉了拉言译的袖子。
大多数时候祁浪嘴贱,言译是不跟他计较,但他真要毒舌反击,一百个祁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白禾脸色明显冷了下去。
言译是醋意上头了口不择言,察觉到白禾不太愉悦的表情,才有所收敛。
她今天一整天…应该都挺愉快的,偏他来给她添堵了。
她和祁浪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
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吃晚饭,三人散了一会儿步,去古镇河边的清吧小酒馆坐坐。
坐在清幽的露天花园卡座边,晚风温柔,环境幽静,倒是颇有恋爱的情调。
可惜,谈不了恋爱,因为现在是拥挤的三个人。
祁浪点了一杯长岛冰茶,白禾劝阻道:“你别喝了,每次喝醉了都撒酒疯,今晚我们可不想给你收拾。”
“现在又变成你们了。”
言译:“一直都是我们。”
祁浪晃了晃鸡尾酒杯里澄黄的液体:“这没什么度数。”
“我喝过长岛,后劲儿大着呢。”白禾将自己的莫吉托跟他换了,“你喝我的吧,我还没喝过,这杯度数低。”
祁浪没有拒绝,跟她换了酒杯。
言译拿了三盒骰子走过来,提议玩猜大小的游戏,白禾说自己不太会,于是他给她详细地讲了规则,小姑娘似懂非懂地跟他玩了起来。
祁浪没太大的兴致,斜倚在沙发边,百无聊赖地看小情侣玩游戏。
眼底带着几分微醺,静静地坐在深陷了半个人的松软沙发边,随意地支着脑袋,意态散漫,一双黑眸定定地勾着白禾。
白禾玩游戏不太行,被言译开了很多次,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很快,满满一杯长岛冰茶见了底。
中途,祁浪去了趟洗手间,出来被一个短发飒爽的女孩拦住加微信。
祁浪摆手拒绝。
白禾眸光瞥了过去,望见了短发女孩失望的表情。
她的下颌被言译勾了回来,言译深邃的眸子笔直地戳着她的眼,嘴角压着浅淡的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白禾,在我身边,就不要看他了,好吗?”
他嗓音有淡淡的气泡音。
“我不是看他。”白禾解释,“有人搭讪他,我看个好戏罢了。”
“嗯,好。”他温柔地说。
祁浪坐了回来,言译懒懒偏头:“怎么刚刚那女孩…不合7爷心意?”
祁浪简短地喃了两个字:“戒了。”
他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白禾跟他玩骰子总输,索性也加入了战局,护着白禾的意思很明显,总开言译的骰子,每次都能精准计算地开准他,两个人算是较上劲儿了。
最后,这游戏直接架空了白禾,成了祁浪和言译俩高智商的巅峰对决。
白禾一会儿看看祁浪,一会儿又看看言译,俩人势均力敌,你一杯我一杯地交锋着。
再这样喝下去,她可没法将两个醉鬼拖回酒店。
“好啦!游戏终止!都别喝了。”
言译喝了几杯但醉意不明显,祁浪酒量没他好,甚至可能赶不上白禾,这会儿晕晕乎乎的,有了醉态,跑去自助点唱机边,点了一首《好心分手》送给他们。
他唱得情感充沛,言译和白禾俩人听得有点无语。
他唱完歌回来,笑着问他们:“怎么样?”
白禾面无表情说:“好好听,我都要感动哭了。”
祁浪:“我也要唱哭了,祝福你们,我亲爱的朋友。”
言译沉沉说:“祝福我们早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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