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走过去,将自己的高定西装外套轻轻覆在了她身上,然后蹲下身,看着小姑娘柔美的睡颜。
她化着不明显的淡妆,唇上有点若有似无的胭脂蜜色,歪靠着沙发枕,小脸蛋净扮又生动,是他悬在心底多年不曾坠落的小月亮。
酒精在他脑子里肆意挥发,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指背轻抚她晚香玉一般的脸庞。
白禾觉得痒痒的,伸手挠了挠,睁开了眼,与他面面相觑。
“困了?”他用气息音很小声问她。
仿佛仍是青葱岁月里,他与她同铺而卧的午间小憩。
两个人脑子都是昏昏的,都没有从这一场沉酣的美梦中醒来。
“要不要去床上睡?”祁浪眼神温柔,带着淡淡的欲。
“嗯?”
不等她回答,他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朝床走去。
治好她
祁浪搂着她, 即便抱她上了床,也没有放开手。
这下子,白禾有睡意也让他弄没了。
脑子一瞬间清醒过来, 全身肌肉绷紧, 有点紧张。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深吸一口气,发觉他身上有淡淡的酒精气息。
想也知道, 这种觥筹交错的社交晚宴,他肯定喝酒了,又是个酒精不耐受的体质, 喝不了几杯就会醉。
他醉了吗?
白禾看着少年微醺迷离的眸子,那颗淡淡的痣痕, 似乎在引诱她。
“祁浪…”
祁浪稍稍松开她, 侧躺在她身边, 坏笑着反问:“怎样?”
她脸蛋有点烫,呼吸略紧:“你…喝多了。”
“还好,我有意识。”祁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怕真醉了, 会做出不能控制的事情。”
“什么事?”
“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他看她的眼神, 又烫又欲。
白禾有点受不了,抽回视线看向一旁:“不想知道。”
心跳如鼓点, 节拍混乱。
“不早了, 我要回去了, 明早还要上班。”她起身欲走。
“可以留宿。”祁浪拉住她的手腕, “房间已经开好了。”
“不了吧, 这里好贵。”
“星海大酒店酒店是祁家的产业, 正好是我负责的项目,没关系。”
白禾察觉到他的挽留, 忐忑地问他:“我今晚住这儿,你呢?”
“我单开一间,或者…你想我留下来陪你。”祁浪带着几分醉意,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话,“听凭小百合的心意,想对我怎样都可以,当我是你的…机器人小七。”
小时候,他们经常一起玩机器人的游戏,猜拳输了就给对方当机器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可以违逆指令。
有一次,白禾命令祁浪背她回家,他真的将她从学校一路背回了家,好几公里嘞,累得不轻。
但机器人不可以对主人say no,任何指令都必须照做。
回想美好的童年时光,白禾忍不住笑意,说道:“还想玩游戏吗?”
“来啊。”祁浪伸出了手。
于是她和他猜拳,她出剪刀,祁浪出石头,输了。
她说:“你好笨啊,猜拳游戏总是输?”
是啊,他总是输给她。
祁浪没有告诉她,因为,她每一轮猜拳都下意识地出剪刀,所以他总是“输给她”,因为他想输。
“可能运气不好,言译会输吗?”他试探地问她。
“言译总是赢。”白禾说,“每次都是我给他当机器人。”
祁浪呼吸有点紧:“你跟他也玩过这个游戏?”
“玩过的呀!他可爱玩这个了小时候…”
“长大之后,你们玩过吗?”祁浪的心越窒越紧,嗓音沙哑,“恋爱之后…”
白禾忽然消声抿唇,不再说话了。
祁浪从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他们当然玩过。
床上,玩过。
他不敢再问下去,
白禾大概也猜到他心里的想法,有点尴尬,手指头搅着被单,像要布料戳个洞似的。
“好了,快下指令吧。”祁浪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小七对主人无不从命。”
于是白禾伸出食指,碰了碰他的指尖,这也是小时候看了外星人et学来的姿势,食指触碰说明机器人契约启动。
白禾说:“那就送我回家吧,小七。”
……
初春的街头,夜风微凉。
祁浪很贴心地将他的高定西装披在了白禾的肩上。
白禾有点不习惯:“忽然这么绅士,以前你可是连书包都要让我背的啊。”
祁浪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又不是小孩了,我还能像以前一样欺负你啊。”
白禾无所谓地说:“我还是比较习惯你欺负人的样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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