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残忍。
他嗓音都哑了:“你拿我当朋友,还是当你男朋友?真的什么都能说?”
白禾沉默不言。
祁浪却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捧起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唇,强硬霸道地吞噬了她的呼吸,吻得她唇瓣微微泛红。
近距离对视着,少女眼底有湿润的委屈。
他粗砺的指腹蹭着她微红的眼角:“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吗,我还是不如他。”
他竭力克制着嗓音里的颤抖,“我只能带给你快乐,他却让你痛哭过,所以他才是最刻骨铭心的那一个!”
祁浪站起来,失控地砸了鱼竿,转身回了舱里,“哐”的一声,用力地摔了门。
船长跑出操控室,不解地望望他们。
白禾侧过头,竭力压制着汹涌而来的情绪,闭上了眼。
……
上岸后,祁浪发脾气一个人走了,白禾回公寓收拾了行李,买了晚上的机票,准备回大陆了。
临走前,她将公寓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还换了干净的被单,茶几上的花瓶里换了新鲜的小雏菊。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摘下那枚称心如意的小金锁,留在了桌边,提着行李出门。
出门时,正巧碰上了匆匆跑回来的祁浪。
俩人目光相撞,她看到男人眼底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失去的惶恐。
“你想去哪里?”他的脸庞因为肌肉的绷紧,显得僵硬又冷酷。
“我要回去了。”
“我不会让你走。”祁浪攥着她的手,将她拉回了房间,用力关上门。
“你拦得住吗!”白禾使劲儿挣脱。
俩人呼吸粗重,对峙着,互不相让。
从小,就是这样,言译会让着她,打架的时候也一定会因为自己是男孩子而故意放水,让她占上风,甚至假装打不赢她。
但祁浪不让,他坚持认为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的尊重,这是他的原则。哪怕她是女孩子,他也绝不让,每次都把她欺负得眼泪汪汪。
事后祁浪也会后悔,好声安抚,牵着她的手,给她买糖吃。
但他不改,每每较上劲儿来,不会后退一步。
“拦不拦得住,试试看。”祁浪将她拉回了卧室,卧室门也反锁了,白禾被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她抬眸,看到男人冷冰冰的黑眸。
“白禾,是我这个男朋友当得太温柔,才让你以为我不会吃醋,不会嫉妒。还是我对你太迁就,让你觉得可以为所欲为地伤我的心,不会付出代价。”
他俯身而来,手紧攥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了头顶,让她毫无保留地迎着他,“我没有对你发过脾气,所以你觉得,哪怕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想另一个人,我也不会怎样?”
“祁浪!”
他眼底压着勃然的愤怒,脸庞肌肉轻微抽搐,呼吸滞重,胸口起伏:“老子天天晚上憋得要疯都他妈舍不得碰你一下,可你还是想他!”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法式茶歇裙的肩带,拉链一散,整个裙子都散了。
少女白皙的肩露出来,锁骨小巧,骨线明显。
她用力推了推他,但他纹丝不动。
在祁浪俯身叼住她的时候,白禾也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肌肉紧致,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没有放开,用力吮吸着,让她疼得直抽气。所以她也用了力,咬到他皮肤出血。
他肌肉十分有力,白禾在他这样的体格压制下,几乎无法动弹。
祁浪胡乱地吻她,在她白皙纤弱的颈上胸口留下了一片肆虐的红痕,他看着她,看着她含泪倔强的样子。
有一瞬间,忽然失神。
她不是他的对手,更不是他的仇敌。
她是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不管他怎么欺负,她都不会生气,不会怪他,也不记仇,事过之后,还是会开开心心跟在他身后,牵着他的手说,小七,你请我吃那个有草莓酱的冰淇淋,好不好?
他才是最混蛋的那一个,欺负了她好多年,在她最爱他的时候,跟别的女孩在一起。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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