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这位哥哥对待女人是一种怎样随心所欲的态度。”
“我说过,那跟我没关系。”顾影眼神回避着他,语气硬邦邦。
“有没有关系,恐怕由不得你。”
顾影还想再说什么,被胸口吊着的气哑了嗓子,苟着腰压抑不住地一连串咳嗽。
副驾驶的法籍技师拨起仪表盘,从前方起身,向她递过用行军壶盛的温水。法国人见不得女士受委屈,在聂西泽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头,“be nice to her”
直升机降落在日内瓦湖边、勃朗峰脚下的一处湖畔庄园。这里是全世界最好的度假地,湖光山色,全年宜居,且毗邻银行业中心,既避世又可出世,东亚最顶级的权贵们最偏好在冬季来到这里休养,聂西泽家的长辈也不例外。
从停机坪出来,是一栋黑曜石砌的尖顶房子,一位穿靛青色一步裙的中年女士等候在拱顶的长走廊边,朝聂西泽鞠了鞠身子,恭敬地问候,“二少。”
聂西泽用熟稔的语气问她,“妈妈起了吗?”
“起了,正和沈夫人在凉亭喝茶。”
“姨妈也来了?”聂西泽脚步一顿。
“是,昨天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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