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正欲说话,对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叶路枳歪歪斜斜地一头撞在树上,顺势将大树抱进怀里。
这边只隐约听见句什么你好硬啊,一点都不软。许暮老脸僵住,阴沉着脸问他在哪,那边简直慢了半拍不止,过了半响才传来一句,“啊!我在,我在外面。”
许暮走出校园的脚步微顿,外面?是在地球上对吧。
他眼尾狠狠抽了抽,耐心问他,“看看你旁边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你站着别动,我来找你。”
叶路枳还真好好看了看,没什么建筑,他转头看着怀里粗大的树木。
“嗝,我这边,哦,我面前有一棵树,很高很高的树。”
许暮:“……”
“再看看还有其它没。”
榕城不缺树,让他去哪找。
叶路枳酒意正浓,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看着对面参差不齐的房屋,傻笑一声对着话筒道:“我对面还有好多楼房,中间有条马路,我就站在马路对面。”
许暮忍不住暴躁的心,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人狠狠搂进怀里揍一顿。忙如星那个靠不住的,自己有事就把人给他丢在那么乱的地方。
叶路枳突然哭了,蹲在闹着要许暮抱抱。
许暮心跳漏了半拍,心口按耐不住地狂跳,一边安抚着他,一边问忙如星带着人去了哪个酒吧。
“乖,你就在原地别乱走,我马上来找你。”他握紧拳头,在路边也拦不到车,迈开腿极速朝街道拐角方向跑去。
裴傅檐看着他挂了电话,难免多问一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忙如星眼珠转了一圈,摇摇头安静没有说话。
“那我们继续。”见他都不担心,裴傅檐掂着他屁股走到窗边,将人抵在墙上。
忙如星憋着也不好受,但看着面前的男人,长了一张清心寡欲的禁欲脸,说出的每句话都让人面红耳赤。
半个小时后。
“裴傅檐,不行了,我们先回床上好不好。”
自从上大学后,他每天几乎就没什么运动量,这身体真扛不住这样大力糟践。
裴傅檐鼻息粗重,嘴上敷衍了事,答应了却迟迟不见动静,反而调侃,开口逗他,“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会,你到底看了多少那种东西。”
忙如星被这个姿势抱着极度缺乏安全感,双腿不由得紧紧环在他腰间。
“混蛋,都说了那只是一个意外。”他一副泪眼摩挲的表情,委屈的不行。
裴傅檐动作稍稍放缓下来,特意让他缓一口气,背后火辣的指痕,是某人犯罪留下的痕迹。
“星星,我想听你叫老公。”裴傅檐磁性带感的嗓音在他耳边诱哄道。
忙如星眼神有些涣散,呜呜咽咽的张口喘息,攀在他肩上的双手微微颤抖,咬紧牙关恨恨骂道:“你,你个王八蛋。”
“叫老公。”
裴傅檐把人带着往怀里搂紧,双手扶着他纤细的细腰。忙如星心口剧烈狂飙,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
“你要的,宝贝儿乖,叫老公。”
裴傅檐惩罚意味的往前挺腰,忙如星绷直的双腿脚趾蜷缩,头皮盖骨酥麻阵阵。看着面前不知疲倦的老畜生。
哭丧着脸求他轻点,裴傅檐就非得逼他喊出那两个字,细细磨蹭着,猝不及防地朝最深处撞去。
“老禽兽,你轻点啊。”
忙如星使足蛮劲拍打着他的后背,这点力度对裴傅檐而言根本就是挠痒痒。他发了狠的欺负身下喘不过气涨红脸的人,一边低声温柔在他耳边哄他。
“乖,想轻点就叫老公。”
忙如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嗓音柔柔的,每一个音符都跳他心坎。
双腿无力耷拉着,被人抬着软绵绵的腿,搂着架在腰间,身体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求着老男人能放过自己,让他缓一口气。
裴傅檐见他还不肯开口,扣着细腰狠狠挺进,激得忙如星十指在他手臂上抓出一条细长的血痕来。
他满脸绯红,失神的双眸咻地睁大,浑身颤栗,失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晕厥,失声乞求地喊道:“老公,真不行了,老公放过我吧,唔嗯……”
“早点叫不就好了。”
裴傅檐怜惜他,也不想把人折腾够呛,完事后还将人带去浴室清洗干净,裹着浴巾转进卧室将人放被窝。
忙如星有点生气,老男人不听话,就会折腾他。
说好的什么都听自己的,呵。
下次要再相信这男人半个字,就让他遭天打五雷劈,也是,男人的话都敢信,不劈死自己难不成还留着养胎。
得亏他是个男的,忙如星睡过去前还在愤愤不平。
——
许暮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叶路枳喝得酩酊烂醉,他总不能把人带回学校,思前想后还是把人带回家里。叶路枳抱着沙发嘴里还不停地吼着。
“醉酒当歌,人生……嗝……几何,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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