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男人胸膛,静静倾听着他心跳震动的频率。每条被他接受到的信息经过加工处理后,都变成了那人甜蜜告白的密语。
把他绘进云雾,亦或融入风里,喜欢的事写进日记,喜欢的人藏在心里。
微风拂落长夏的落叶,吹翻寒冬的醋坛,那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更早,也格外冷了几分,鹅毛大雪一夜间覆住街道枯藤,凋零了巷口糜烂的玫瑰。
一道回去后,忙如星在裴傅檐那里留到很晚,最后说什么也要上楼。最近几天玩得太浪,那男人也不做人,他这腰再这样下去属实是扛不住。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那男人是一条消息也没有。
他放下手机爬下床,洗漱刚结束,裴傅檐就来了。
“宝贝儿,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裴傅檐给他系上围脖,忙如星一头雾水的跟他出了门。然后跟着他坐上车,整个人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像刚睡醒脑子还没苏醒一样。
等一脸茫然不解的走下车,他看着眼前的场景,瞳孔蓦地一震。
这男人难不成最近就是在忙这个。
在银装素裹的天地间,鲜艳的红玫瑰与粉玫瑰铺满了长达数百米的雪地,尽头摆放着一架典雅的黑色钢琴。
男人的指尖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轻盈地跃动,犹如在浪漫过度起舞的精灵。耳边,风声与琴声交织,那是风的旋律,是音符的歌唱,更是心动的低语。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雪地里的一朵玫瑰,绚丽而深情,为这寂静的雪地增添了一抹动人心魄的浪漫。
他走过数百米玫瑰铺成的雪地,停在男人面前。
“你离我到底有多远?”他踮着脚尖,笑魇如花,双手怀在男人腰间。时间一分一秒匆匆略过他跃动的心弦,久久才听男人呢喃了句。
“我把你藏在心里。”
被细狗迷瞎眼
结果又是不出意外的滚了。
还是玩车震。
他这人向来比较含蓄,可裴傅檐那老男人,说什么这是情趣。最后半推半就,他也就放开了自己,浪得没边。
虽然人是爽了,但身体给他的预警一点都不美好。
完事回到小区,裴傅檐把车停稳,将人从车上抱进怀里,一只手关上车门。忙如星缩进他怀里,把脸完全埋在男人胸口,耳根已经熟透了。
裴傅檐将他抱回自己的卧室,忙如星浑身难受,看着他,说,“我先去冲个澡吧,让你别弄进去,你非得……”
“我帮你吧。”裴傅檐说,“毕竟这也有我一部分的责任,这是我该做的。”
忙如星:“……”
他已经能想到,两人进去后会发生些什么了。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他果断拒绝了男人的好意,不怀好意的老东西,休想再继续玩弄他的身体。
忙如星撅着屁股,弯腰从衣柜里取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往浴室方向走去。
裴傅檐也舍不得继续折腾他,既然小家伙不想让自己帮忙,那就算了吧。毕竟要真一起进去了,也许他真会忍不住,再次失去做人的资格。
忙如星冲了个凉出来,浑身没劲,还是之前被某人折腾太狠,走路时腰腿感觉都已经没了主人,只是机械地一前一后地挪动。
裴傅檐已经给他切了一盘水果,忙如星走过去用力往男人大腿上坐下去,说没点报复的意思是假,最好坐断这条腿。
“别想用点小手段就把我哄高兴了,我可不吃你这套。”他心里明明偷着高兴,嘴却硬得像铁饼。
“宝贝儿,你好香。”裴傅檐在他后颈处深深吸了口气
“你……你够了!”忙如星老脸一红,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只可惜老男人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裴傅檐,不能再做了。”他话里带着些许求饶的意思,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老畜生,以前是自己眼瞎,识人不清。
“冲了那么久,里面应该也冲干净了吧?”男人面上波澜不惊地问出这话。
忙如星顶着张熟透的脸,紧紧咬唇,羞得简直无地自容,“都怪你,说了不要你还非得弄进去,你知不知道每次……”
裴傅檐目光赤裸裸地锁定在他身上,看得忙如星心里“咯噔”一声,刚到嘴边的话犹豫了下,然后又丢人的咽了回去。
裴傅檐也没继续逗他,叉起一颗草莓放在他嘴边,“乖,尝个看看。”
“好吃。”
浪太久,叫得嗓子冒烟,现在吃什么都好吃。
“你喜欢就好。”
忙如星挑了颗大草莓,直接用手拿起放他嘴边,“有来有往才能天长地久,老男人,你也尝尝看。”
“好吃,不过没你好吃。”
男人笑得撩人心魂,说话也是毫不避讳。
忙如星的脸连带着脖子没出息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色。
这男人,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这嘴也是骚得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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