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茎都是粉色的,她非常满意。
“你不是要勾引我爸吗?后来呢?”
记忆回炉,邓秀理长长地哦了一声,甩开戳眼的刘海,朝她露出一个顽劣的笑:“你猜?”
“睡了?”
“你说睡了,那就是睡了吧。”
“没睡。”
“你说没睡,那就是没睡吧。”
“……”
嘉鱼紧绷到过于严肃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邓秀理,她哈哈笑起来,勾住嘉鱼的肩,用一种黏腻腻的语气在她耳边轻柔吐息:“好吧,我跟你讲真话……嘉鱼,你爸爸的鸡巴很好吃哦。”
甜软的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了嘉鱼的心脏。她的心悬起来,升高,升高,升高——
然后笔直地向下跌落,摔进胃里,把肠胃砸得一阵绞缩。
谁都知道邓秀理说话真假参半,和她聊天应当秉承一种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豁达。
可对妄图刨根究底的人来说,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始作俑者大概只是出于玩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在另一个女孩心中种下了怎样的心魔。
当天夜里,春梦再次光临。
这一次的梦境和往常不同,嘉鱼清楚地看到了全部。
她看到谢斯礼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穿着银色丝绸睡衣,露出来的皮肤被月光映照出冷感,芝兰玉树,清俊无双。她朝他走过去,像平时那样轻声叫他爸爸。而他微微颔首,从鼻腔里悭吝地挤出一声鼻音作为应答。
当他们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绒毛时,嘉鱼才发现谢斯礼向来平滑的下颌竟然隐隐绷出了一条青筋。她惊讶地朝下看去,看到茶几掩蔽之下,邓秀理跪坐于男人双腿间,鲜红的嘴唇贪婪地吸住男人胯间巨棒,见她望过来,她展颐一笑,含糊不清地说:
“你爸爸的鸡巴很好吃哦。”
“你……!”
她骇然出声,但很快发现声音堵在喉咙口发不出来,凝眸一看,她竟然变成了邓秀理,或者说取代了邓秀理跪坐在谢斯礼胯间,口里满满当当塞着一根腥膻器物,顶端浊液浸润着她的喉咙。
而谢斯礼,他朝她伸出微凉的指尖,指腹轻轻揉触她的耳骨,用一种她从来没有从他口中听过的低沉喑哑的语调缓慢命令道:
“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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