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和脸上的羞怯不同,下身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割为两半,南辕北辙,背道而驰。明明上半身羞耻得快爆炸了,下半身却浪得没边,不仅随着他打逼的节奏轻轻摇摆起来,还吐出了越来越多的馋汁。清脆的打逼声里很快混入了黏腻腻的水声,每次皮带拍上骚蒂,她都能感受到有细小的水液从她穴口溅开。
不用看都能知道爸爸的皮带现在该是什么惨状。
一定沾满了晶莹的淫液,从她穴上离开时,说不定还会被汁水黏住,拉出几道粘连的丝。
本来身体就舒服得不行,再加上想象带来的快感,嘉鱼感觉整个脑袋都热融融的,肌肤也浮上了一层烫意,小腹酸气盘旋,整个人舒服得想要蹬腿尖叫。
性欲的膨胀让她的胆子也跟着膨胀了,她摇着小屁股,慢慢地朝后退,想要贴他贴得更近点。
谢斯礼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扶在她腰上的手指滑下来,在鞭痕上刮了刮,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使劲——
“嗯啊!”
好痛!
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莫名的舒爽自伤口处蔓延开,和肉豆上的快感融为一体,于是疼中夹着愉悦,爽中泛着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爽更多些,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嘉鱼张着小嘴,无助地睁大眼,一口气还没倒过来,皮带便又打了上来,打在她水淋淋的阴蒂上,同时他仍用手按着她的伤口,在上面恶劣地滑来滑去。
“啊啊啊……嗯……啊、嗯嗯……”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脸蛋从枕头里露出来,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流血,一双媚眼春情荡漾,绯色的唇微微启开,从里面溢出甜软柔媚的哼吟,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
叫声随着高潮的逼近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咬住下唇,故技重施地用胸部摩擦床单,粗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宠幸的奶粒,希望能借此增强登顶的快感。
已经高潮过叁次的小穴本不该这么轻易就高潮,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时而轻揉,时而快速刮擦,就连皮带打豆都被他折腾出许多花样,像在打架子鼓,有时按照四分打,有时按照八分打,速度再快点就是十六分,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出几个休止符。
她再怎样贪欲,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弄得濒临高潮,小腿难耐地蹬了蹬,屁股越翘越高,哼叫也变成了哭吟。
但预想中绚烂激情的高潮并未到来,因为在她登顶前一瞬,谢斯礼忽然抽回了手。
嘉鱼呆住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竞跑时,差一点点就能冲到终点,结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眼睁睁看着竞争者超越自己夺得冠军。
不甘,不爽,不可置信。
渴望高潮的淫穴剧烈抖动,痒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怔愣过后,她很快难受得抽泣起来,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想要自己满足自己。
结果,手刚伸到腿心,还没来得及触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皮带飞快地绑了个结。
嘉鱼使劲挣了挣,不仅没挣开,皮带反而套得更紧,将她细嫩的手腕勒得隐隐生疼。
她又试图通过夹腿获取高潮,但谢斯礼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双腿才刚并拢一点,就被他顶入膝盖,强势地分开了。
手也不能用,腿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鱼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击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呜呜哭起来,精致的小脸糊满泪水,肩膀一抽一抽,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她,任她哭闹,不说话也不动手。
脑海里渴望快乐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死死盖过理智,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嘉鱼扬起脸,直直朝他看去:“爸爸……”
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所有担忧、顾虑和恐惧全部如泄洪般哗啦啦逝去,只剩情欲依旧鲜明。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他膝行而去,芙蓉满面,秋水盈睫,哼哼唧唧地叫:“爸爸,爸爸……呜…帮帮我……”
室内烛光昏暗,直到凑近了,她才看清谢斯礼的表情,矜贵淡漠,列松如翠,乍一看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仔细看,才能看清他眼底流窜的欲火和下颌鼓鼓跳动的青筋。
他早就认出她了。
他早就知道是她。
十五岁那年的荒唐梦境与现实重迭,她仿佛又回到梦中,看到她高贵疏冷的父亲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从来没有听过的声调,对她说:
“吞下去。”
脑子里炸开了一丛丛烟花,他情动的表情让她爽得灵魂都在打战。嘉鱼咬住下唇,扑入他怀里,像一株攀附大树而生的藤蔓,缠在他身上,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爸爸你帮帮我……好难受……下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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