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你喜欢满嘴喷粪,给你就点尿,不会太单调。单押~”
“yue……”不远处观望的人都忍不住干呕。
苏茶又抬起头看向旁边的王潇,“今晚把钱还给我,不然你的下场跟他一样。”
王潇惊恐地点点头:“我还,我现在就还!”
他出来混这么久,什么恐怖的手段没见过?
但是这么恐怖的还真是第一次见,直接给人家喝……yue!
苏茶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往外走,忽然闯进来很多保镖装扮的大汉。
他手心有点出汗,这不会是苏立强的人吧?
看到最后进来的陈秋实,苏茶才松了口气。
“苏先生,您没事吧?”陈秋实走到他面前,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收到消息,说有人在这里埋伏您。没事就好,往后出门还是要注意安全,请。”陈秋实还给了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处理后续的事情。
苏茶上车后跟陈秋实道歉:“对不起啊,我就是想来讨个债,没想到麻烦到你们了。”
“无碍,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我很好奇,你就靠他全身而退?”陈秋实困惑地看着苏茶手里的卡通水枪,苏立强等人的胆子得多小,才会被一只水枪吓到?
苏茶挠挠头:“我跟他们说里面装了尿,然后对着他们的嘴巴滋,就没人敢碰我了。”
“……”陈秋实有点反胃了。
“你别误会啊!是假的,我装了冰红茶而已,不信你尝尝。”苏茶怕他真以为自已对里面拉尿,赶紧证明一下自已不是这么变态的人。
陈秋实抬起手挡住他殷勤的手,假笑道:“不不不,我信您,就不用让我尝了。”
他的命也是命啊。
把苏茶送回傅家庄园后,陈秋实去找傅远汇报今晚的情况。
“你怎么了?”傅远抬眸看了他一眼,难得见陈秋实的表情这么别扭。
陈秋实深吸一口气,“没怎么,苏先生很聪明,那些人没伤到他。”
傅远淡淡道:“要真聪明,他就不会为了五万块孤身去酒吧了。”
陈秋实第一次反驳他的话:“我觉得他确实很机灵,就是有点……呕!”
“你这是孕吐?用不用给你放产假?”
“不是孕吐,我只是被苏先生震撼到了。”
“他做什么,能震撼到你?”傅远开始感兴趣,陈秋实跟了他这么久,向来波澜不惊,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他带了把水枪过去,告诉那些人里面装了尿,谁不服就对着谁的嘴滋。”
傅远:……
呕!
苏茶还不知道自已这一招又多恶心了两个人,美滋滋地收下了王潇转来的欠款,顺手把他拉黑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
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还清了,而且卡里还有上千万!不敢想他接下来会是多活泼开朗的小男孩!
傅远进来后,活泼开朗的小男孩立刻变成僵硬的小男孩,躺在床上不敢动。
傅远想到刚才陈秋实说的话,表情有点不自然。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还是走到床边,往床上丢了两盒套。
苏茶浑身紧绷,钻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明亮又害怕的眼睛:“这个……不在服务条款里面哦!”
傅远故意逗弄他:“你不是很爱我吗?怎么这都不愿意?”
“因为我最近有点窜稀,我怕你……”
“闭嘴!”傅远真的要反胃了。
苏茶颤了颤,用小被子裹紧自已,守住珍贵的小雏菊。
“把他们伪装成使用过的痕迹,再丢进垃圾桶里,明天爷爷会让人上来查。”傅远拿它们上来只是为了应付傅剑昀的检查而已。
苏茶哦了一声,又小声道:“但是这个要怎么弄啊?”
他也没用啊!
“去浴室里面挤一点沐浴露。”
他们只是看一眼,又不可能真的拿起来检查。
苏茶恍然大悟,这哥们真聪明啊。
他拆了一盒,从里面拿出三个,把剩下的放进床头柜里。
傅远挑眉:“你就拿三个?”
“太多了吗?”
傅远脸上露出笑容,有种天凉王破的英俊感:“你是在看不起谁?”
苏茶给他科普生理常识:“正常情况下的男性平均精力为一周三次,我给你拿一晚三次已经很多了。尤其是像你这种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可能三次都没有。”
傅远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年过三十的男人连三次都没有,好好好。
他解开自已的皮带,清脆的卡扣声吓得苏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证实一下。”
苏茶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已这样可能触犯到大佬的颜面,连连道歉:“我说的是我自已,真的不是你!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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