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朱丹苦涩笑道:“早上还说是救命呢,这会子又要分赃了。我看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叫了辆黄包车,朝愚园路的百乐门去了。
车夫打量她们一眼,搭讪道:“看两位小姐文文静静,嘿嘿,不像是百乐门的舞小姐。”
朱丹和琉璃噗嗤笑出了声,问他:“我们怎么就不能是舞小姐了,你去过百乐门吗?”
车夫脚下生着风,喘着粗气道:“我这样的穷人怕是连入场费都交不了,嘿,几百块,要我脚不停的跑上半年呢!但是,我常常拉客人去,在门口见过,也拉过那些舞小姐,大白的胳膊和腿……”
他说到这累了,缓了一会儿又道:“大白的胳膊和腿露在外面,简直比路灯还要亮。”
琉璃皱着眉头道:“我们的确不是舞女,我们是去玩的。”
“那地方乱的很,你们两个女孩子,得小心着。”
琉璃撇了撇嘴,附在朱丹耳边嘀咕道:“要他管。”
朱丹拉了拉她的手,笑笑不再说话。
远远地就能看见百乐门的圆形玻璃钢塔发着蓝光,建筑两侧拉着长条的蓝色霓虹灯。广告箱里面似乎睡着一轮新月,亮着鹅黄的月光。
这个时间点门口停满了汽车,有三两个俄罗斯舞女站在门口嚼着口香糖,见人抛着媚眼,她们要比华人舞女便宜许多,却更为生猛,上海男人不大能招架得住。
黄经理站在门口苦苦等候,脚下围了一圈烟蒂,抬腕表的速度几乎能够赶上舞女咀嚼口香糖的次数,绝望之际见到琉璃下车,立马凑上前去,发着牢骚道:“小姑奶奶,你知道几点了吗?还有十分钟就到你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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