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仅是他,也是皇帝欠的,难怪沈宴秋是在他中了秀才后,入国子监才收他做学生,那是他的私心,不希望王昀因父辈积攒下的恩情不劳而获,他希望王昀能像他的父亲一样,凭借自己的努力光耀门楣,王家才能重新站到人前,可惜王昀不领情,如今他做了庶吉士,皇帝也是念着他父亲才看重他。
他在这批进士中算不得突出,皇帝已是优待,且看他想做的是治世能臣还是阿谀谄媚的佞臣。
雪浓收回眼,与沈云香在船上再坐一会功夫,便下船回了。
才回来,就见金雀着急忙慌道,“陛下赏下了两个姑娘……”
皇帝怎么想起来插手到沈宴秋的后院?
雪浓一蹙眉,问人在哪里。
金雀回说人暂时安顿在耳房。
雪浓一时倦怠了,也懒得管,“他自己回来安排了。”
金雀观摩她神色是吃味了,这皇帝也真是,雪浓和沈宴秋成婚还没两个月,就赏人下来,换谁也高兴不起来。
金雀先服侍雪浓换身衣裳,雪浓靠在榻上,闭着眸跟她道,“我睡会儿,晚饭迟些时候再吃。”
金雀拿美人捶给她捶腿,不一会儿她睡过去了。
天快黑时,沈宴秋回来了,进屋见雪浓在榻上睡着,先进旁边的隔间换下官服,出来时,她还没起,沈宴秋缓慢踱步到榻边,坐下来,看她睡得香,没立刻叫醒人,这几日确忙,也不常回来陪她,今日才把公事彻底忙完。
雪浓好像比在府里轻减了,脸上才长些肉又消回去,倒是长大了些,身条儿似乎在抽长,腰身更细了,婀娜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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