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好强的暗器!庄风暗吸了一口冷气,若不是阿朱这及时一拉,自己估计已经浑身针眼了。难道这花圃里还有别人?
就在庄风四下里张望时,阿朱说道:“不用看了,‘凶手’在那边。”
顺着阿朱的目光,庄风看到,在假山正对着的一个角落里,开着一些郁金香似的紫色花朵。那些花的花心完全张开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在花瓣下掩盖的是一个像莲蓬一样的结构,但是莲蓬里长的是莲子,而这个东西里却密密麻麻的排着几十支闪着寒光的钢针!
庄风远远地用石子丢过去,那些花朵便立刻几梭子钢针打过来,看起来花朵的警惕性极高,钢针的威力也很强!
庄风和阿朱顿时小心了一些,在花圃里又转了好久,发现再无异状,阿朱却已经得出了结论:“可以肯定,这里与法阵有些关系。”
庄风问道:“何以见得?”
阿朱说道:“这些花草之所以会出现现在的怪状,可能就是受法阵的影响,发生了变异。”
庄风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自己的脖颈处凉凉的,抬头一看,不知道何时,花圃的上方竟然出现了一片浓云。
很快,滴滴答答的雨滴便落了下来。雨滴落在花草上,都是直接被枝叶和花朵吸收,而其,这个过程中花草看起来很愉快。于是,花圃中的花草随着雨滴的落下,都开始了舞动。
虽然雨水浇湿了衣服,但是由于已经是夏天,庄风和阿朱倒是没有躲雨的打算,都是看着花草的舞动。
“舞姿不错!”阿朱点评道。
“是啊!”庄风点了点头。
渐渐地,花圃中渐渐升起一片片白色的烟雾。这些烟雾凝结在一起,漂浮在庄风和阿朱身边,像一个个幽灵。不知何时起风了,花草在风中舞动的身姿更加迷人。在如此诡异的环境中有如此富有灵性的舞动,给人一种强烈的错觉,恍如梦境中一般。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庄风的各种奇特的经历已经比较多,心智锻炼得比较多,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看此情景,仍然是新奇无比。
“哗啦!”的一声响,前面的花丛中突然张开了口,土地生生裂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幽深的洞口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前。此时,浓云已经把整个花圃都遮住,四周都黑黢黢的了。
庄风和阿朱对视了一眼,终于发现点端倪了,当下并身钻进了洞口。地洞里黑漆漆、阴森森,向内蜿蜒延伸,一眼看不到尽头。四周伫立着许多石像,形象千奇百怪,姿态各异。有的是人类,有的是妖兽,有的是植物,有的是动物,有的是仙人打扮,有的是鬼怪模样还有许多庄风叫不上名字的奇怪生物,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他们或沉思,或大笑,或哭泣,或凝视,或横眉怒目,或剑拔弩张,或愁肠百结,或神态迷醉总之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表情动作都极其生动细致,巧夺天工。冰冷的水珠从洞壁渗出,滴落在石像上,发出呜咽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有些石像在哭泣。
庄风和阿朱一边走,一边欣赏。前面开始出现一层层台阶。当他们踏上第一个台阶时,头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整个洞穴要坍塌了似的。
只见庄风和阿朱前面的地方,突然伸下一个巨大的石像。在庄风看起,石像实则是个鸟人——人的身体,带着一对鸟的翅膀。这个“鸟人”站在巨石之上,目视前方,仿佛视线十分辽远一般。从哪个方面看,这个人物的表情都十分生动,衣饰、肌肤、纹理等都非常精巧,就连手放在额前搭凉棚的姿势,也是惟妙惟肖。庄风仔细地盯着这个“鸟人”的面孔看了半天,觉得十分面熟,却又想不出来。苦思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庄风也就释然了。自己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法阵之中,来到试炼之地也就这几天的工夫,与极阴老祖更是从无瓜葛,法阵里的摆设不可能与自己有关。
不过,庄风装作一个行家,在石像上下摸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倒是摸索之后回想自己的举止,庄风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给阿朱造成某种误会,认为自己有什么嗜好。
穿过石像,前方是一层层石阶,又高又厚,石缝里爬满了苔藓,一个细长的东西“哧溜”一声,滑过台阶,消失在黑暗中,好像是一条长着爪子的怪蛇。
两个人刚刚踏上石阶,便听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回头一看,天啊,石像在动!不仅那些人类、妖兽、植物、动物、仙人、鬼怪等在按着自己的表情或沉思,或大笑,或哭泣,或凝视,或横眉怒目,或剑拔弩张,或愁肠百结,或神态迷醉。就是那个“鸟人”的石像,也在不断地转身,像是往四周都观看一番。
“咦?”庄风和阿朱同时惊疑,觉得这一幕有点不可思议。谁想到,那些石像仿佛是听到了二人的声音一般,竟然开始缓缓移动,向他们走来。放眼望去,或是一根根毛茸茸的尾巴在后面挥动,或是一只只利爪在前面抓挠,令人不寒而栗。唯独那个正在张望的“鸟人”石像依然在转动,乐此不疲的样子。
起初,庄风认为这些只是幻想。可是,当一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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