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一起来的?可惜废物再多也是废物啊。”对方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
孙豪林这话一出,身边围绕着他拍马屁的人默默离得远了些。
就算最近孙家势头正盛,但也不是能当面碰瓷南家的,而且就算南庭不会继承南氏,现在南氏集团的最大控股人也是人家亲妈啊。
南庭早就想上前让孙豪林闭嘴,但是容瑜不动声色地牵住他的手拦住了他。
以为容瑜是有什么套话计划,担心自己随便出手会影响容瑜的正事,南庭乖乖原地站着,用看私人的视线盯着孙豪林这个傻逼。
看起来漂亮又无害,比起道士更像小白脸的容瑜走上前去,对着以为自己胜利了还在夸夸其谈的孙豪林直接一个上勾拳。
刚才得志意满的孙豪林只剩了两颗带血的牙在原地,整个人飞出去三米,人都蒙了。
“爽了,啊,真不好意思,随手比划两下。”容瑜掏出一条手帕擦干净手,“你们该不会这么小气,这样就被气死了吗。”
看起来是恨不得起死人不偿命。
什么气死, 以你刚才的力度,他就算死也是被你打死的吧。
其他人默默腹诽,但是他们当然不会像飘了的孙豪林那么嘚瑟,居然在南庭面前大言不惭, 至少在现在, 京市还没有哪家豪门敢和南家对着干。
“妈的,小白脸你找死!”被打得头昏眼花的孙豪林怒不可遏地就抄起旁边一支香槟往容瑜身上砸, “去死吧!”
容瑜连躲都懒得躲, 伸出食指, 轻松地抵住了对方手上要砸下来的瓶子,另一只手使了个巧劲,把那瓶价值不菲的香槟夺了下来,转身递给身边的南庭。
“放好, 一瓶七千很贵的啊!”容瑜不喝酒,他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钱淼一直和他逼逼,觉得这些钱与其用来准备香槟给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还不如给他组车队, 南月难得赞同这个二货弟弟的想法。
七千而已,南庭皱眉,就这么一瓶破酒,容瑜难道是因为担心砸碎它才硬接的?
“手疼吗?”南庭看见容瑜用一根手指接的时候, 下意识就想上前护住他,不过孙豪林实在太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没事,就他那小猫三两只的力气, 我还担心他手会不会折了讹我钱呢。”容瑜句句话都是奔着把人气死去的。
他才懒得蹲点呢,直接把人逼得狗急跳墙, 他又不是打不过,保证快准狠地解决问题,绝对不会影响到南老爷子的寿宴。
“你、你!”发现自己手里一轻,但是挥得太用力直接摔了个屁股墩,孙豪林整个人都气蒙了。
他原本当然不至于如此冲动智障,但是最近那个木雕帮了他太多,不劳而获的滋味让孙豪林已经失去了起码的判断力。
再加上每次召唤附身木雕的那些大人,都需要血煞祭祀,在血气和孽债的侵蚀以及‘那些人’不断对他气运命格的抽取下,孙豪林已经精神恍惚,濒临失控边缘,偏偏自己还被利益蒙住了眼无法察觉。
“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废物而已。”容瑜蹲下身,露出一个担心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认真地问他,“欸,你是大老板,家里很有钱的,应该不会讹我钱吧,南庭可以给我作证的,是你要打我,我可没碰到你。”
“我作证。”南庭当然无条件和容瑜站在一边,煞有其事地举手道,“是孙董先动手,容瑜只是被迫自卫而已,不仅我,在场各位也能作证的对吧?”
如果说先前还以为孙豪林只是一时得意忘形,这下大家就都确认了,这货绝对是精神出了问题。
不说别的,在南老的寿宴上发难,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就算南庭不会继承家业,但在南老的寿宴上和南庭起冲突,这和打南老的脸有什么区别。
得意忘形的人捧着说不定能坑到点儿油水,但是精神不正常还智商不高瞎蹦跶的秋后蚂蚱,捧着对方说不好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他们飞快做出了决定:“是啊,孙董大概是酒喝多了,一时冲动。”
“还好这位小先生没事。”
“这位小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和南少站在一起真是相得益彰啊!”
……
这群见风使舵的发现容瑜在南庭心里的分量显然不一般后,果断改变了态度,不说有多尊重容瑜,但至少是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只不过他们的态度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容瑜已经决定要让他们倒霉个十天半个月了。
他们变脸变得快,孙豪林的脸上顿时和打翻了调色盘似的,红的青的紫的,和成一片姹紫嫣红精彩极了。
这些墙头草,刚才还巴巴捧着他,结果一眨眼又去捧着南庭,不就是南家一个不受关注的后辈而已,只要一年、不,只要半年,他的孙氏就能在那几位大人的帮助下,吞并南氏,成为华国,乃至整个世界的首富!
他起身对着容瑜和南庭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却突然脸色一变,原本难看的脸色缓和不少,甚至露出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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