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目标的孩子,况且他对坚持法医这个道路,也坚持了很多年,谁都知道,他是是真心喜爱这些东西。
只是周彧说过,霁北这个鬼样子,教育不好,培养出一个恐怖杀人犯来也是正常的事儿。
于清嘉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她转了一下手上的珠子,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们尽力就好。”
周丌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父母就头痛。
他认真的和霁北说:“你要认真考虑,法医和医生听起来差不多,实际上负责的部分是不大相干的。”
周霁北平静的看着周丌,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他说:“上次你受伤的时候我很害怕。”
“可是法医救不了你!”
“比起做一名法医找到伤害你的人,通过你的伤势给他定罪,我更想我能救你,而不是看着你倒在地上无能为力。”
周丌愣怔,心里感动的同时,罕见的喊了他的大名,揪住了他的耳朵。
“周霁北,你就不能盼你哥点好,无论你是做法医还是医生,我都不希望我有一天会落在你手里。”
城北脸色平静地被揪住耳朵,好像被揪耳朵的人不是他,看着周丌,淡淡地开口:“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周丌被气得仰倒。
真是谁生的像谁,周霁北这个样子简直是坏心眼的周彧和一脸无所谓的于清嘉的结合体。
更气人了。
冬天周丌带着兄弟俩个滑雪,去做各种冰上运动,培养天赋。
带着他们出入丌氏,不了解内情的员工问:“丌总原来有这么多孩子吗?”
可惜没人会给他解答疑问。
他们兄弟三个不管走在哪里,都一条是靓丽的风景线。
尤其是三个人越来越大,样貌越来越显现。
周丌越来越大,更加的喜欢乐器,只是他就是为了单纯的陶冶情操。
偶尔借着各种理由还带着霁北一起。
很明显,比起城南,城北更需要陶冶情操。
栀南显然在方面极有天赋,根本不用周丌带。
周丌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后期只要有他想尝试的乐器,就叫城南先学,然后表演给他看。
城南也乖乖听话,学完表演给周丌看。
周丌偶尔也会带他们俩偷偷去看周老头,周老头这几年衰老的厉害,家里儿女又争端不休,不肯给他低头。
偶尔见一见孙子,已经让他很高兴。
连带着看城南城北都顺眼不少。
开学有一段时间了。
周丌这一段时间以来,常常观察城南城北。
发现他们俩个不知道怎么搞的,走路姿势奇奇怪怪,外八字佝偻着腰,匪气十足,标准的精神小伙走路姿势。
大概是在学校沾染上了什么奇怪的习性。
周丌头疼,深感养孩子不易。
然后周丌给他们俩个报了一个国标的舞蹈班。
于是头疼的就变成了城南城北,做哥的弟弟不容易!
城南城北当然没那么好说话,让周丌一起去。
周丌表示他当然会一起去。
于是他们一起去国标课。
周丌坐在外面,喝着果汁,看着玻璃墙里面的城南城北满头大汗的跳舞。
城南城北被折磨很长一段时间,国标是跳的很一般,身姿倒是终于挺直了。
周小π满意的点点头。
两兄弟嘲讽周亓玩贪吃蛇零击杀,说他爱好和平。
周亓不为所动,他威胁城南城北,再不听话送他们去跳芭蕾。
下次他们俩去跳国标的时候,他依旧在玻璃墙外玩他玩的很烂的贪吃蛇。
兄弟三个闭关一样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完全不知道公司斗争越发白热化,周彧丝毫不慌,运筹帷幄,只是有时候总感觉哪里奇怪。
周栩到底哪里怪怪的呢?
周丌对两个弟弟一向放心的很,哪怕是发现了一些类似于身姿之类的小问题也及时纠正了。
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上课的周丌被城南城北的老师通知到校一趟。
周丌茫然,他还是个孩子,就要作为主事的家长被叫去办公室了?
周丌一张笑脸,很顺利的从自己班任那里请到假,反正他就是个旁听的。
班任了解到情况,老师们纷纷说,需要帮忙的地方和老师说。
周丌感觉有些微妙,但还是笑着答应了。
随后打车去了城南城北的学校。
周丌穿着重点高中的校服,站在城南城北的教室里,身后是一班的学生。
面前是面带无奈的老师和主任,和对方咄咄逼人的家长。
他身后是一脸不服气的城南城北。
周丌头一次碰到这种事。
他还是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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