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威逼利诱,孙阁村的里正和孙氏族长脸色铁青,暗道孙家一群人蠢笨如猪,为何非要招惹陈天!?
县令知道陈远峥认识知府,怕他在知府面前乱说,这两年,官府每次征收田税,附近几个村子的情况都由陈天帮忙记录在册,所以陈天和县衙里的人很熟。
陈族长笑呵呵地坐在陈天旁边,傲娇点头,没错,只要是陈秀才负责的村落,都会让那些官差少收一些税,给百姓留足粮食,免得饿着。
哼,孙阁村的人受到这么大恩惠,还不知感激!
陈天接过孙阁村里正递来的茶水,嘴角噙着笑意,当你有权利的时候,哪怕不做那些损人利己的事情,也能对外人起个震慑作用。
一杯茶水下肚,陈天看着面前的两人,言语间满满的威胁:“孙家屡次上门欺辱我侄子,还望两位能出手好好管一管。
对了,下回征收田税一事,还是由我来负责,如今正值秋收时节啊,再过几天,可就到时间了……”
言尽于此,陈天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吓死他们!
里正和族长在村里的权利很大,有他俩管着,孙家的人不会再敢放肆。
不出所料,孙氏族长用族规将孙家的人好好收拾了一顿,若是再犯,逐出族谱!
这个结果,陈天还是挺满意的。
陈远峥也满意,有那两次的杀鸡儆猴,再也没人给他塞小妾和孩子。
他每天就是跟倾倾你侬我侬的婚后生活,日子过得简直美滋滋。
“你真的要下地干活!?”,陈远峥只想让夫郎在家里享福,白天和二狗玩,晚上和他玩,解释一下,不是一种玩。
倾倾以前在后娘手底下谋生,吃了太多苦,他希望夫郎轻松点,夫郎偏要扛着锄头,跟他一起去种地。
这不就是闲的吗?当然,陈远峥不会这么说他家夫郎,只能劝一劝,黎倾腿脚不方便,还是别干农活了。
黎倾的理由却很充足:“总不能让你既打猎又耕地,我也要为咱们这个家做点贡献。”
黎倾伸手戴上草帽,脖子里挂一条白色长巾,肩膀抖两下,将快要滑下去的锄头扛好。
一个美貌的小农夫站在眼前,陈远峥有点馋,倾倾穿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
黎倾敲敲陈远峥的脑门:“你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成婚一个月了,我还没怎么出过门,别拦我。”
一瘸一拐的走出家门,前往属于他的那一片荒地,陈远峥拗不过他,喊上二狗,一家子出门干活。
别看二狗是只狐狸,现在打猎、干农活、撒娇卖萌……样样行。
陈远峥每刨一个坑,二狗就往里面叼种子,黎倾在后面填土,两人一狐配合的十分默契。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种田的生活平静又缓慢。
陈远峥牵着他的小夫郎从地里回来,遇到三三两两的村民,互相打个招呼再分开。
村里人笑着看向他们的背影,没想到这夫夫俩还挺勤快。
黎倾很喜欢当个小农夫,陈远峥也不再阻止,倾倾开心就好,他能做的就是每隔几天上山打猎,多给夫郎搞点肉补补。
这天,齐大夫坐着牛车晃晃悠悠来到甘草村。
自从一年前,陈远峥救下在附近山上采药的齐珩,每过一个月,齐大夫都会来给余秋蓉把个脉,看看她的身体情况。
这一次诊脉,他发现余秋蓉的身体在逐渐变好。
齐珩很疑惑,怎么可能呢?吃什么灵丹妙药了?按他的药方,还得一年才能调回来啊!
齐珩不服,唉声叹气地继续把脉,期间还不停地问病人一些情况。
问完后,齐珩更加郁闷,余秋蓉没吃灵丹妙药,身体却比他预期好得快,那就说明……他之前诊断失误!?
齐大夫开始怀疑人生……
事实情况只有黎倾知道,齐珩的药搭配着他偷摸放在水缸里的空间井水,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他却不能将真相说出来。
余秋蓉的体虚之症得以缓解,再过三个多月大概就会与常人无异。
齐珩说完最新的诊脉结果,郁闷地蹲墙根。
病人没有按照他的计划来,提前好了,让他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他的医术竟如此之差吗?出了那么大的岔子?好难过!
现场根本没人注意到齐大夫的小情绪,他们还以为齐珩太累,想蹲墙角歇一歇,毕竟齐大夫的“恶名”传播甚远,一般人摸不准他的脾气。
他家娘子身体越来越好,陈天笑的很开心,弄张椅子放齐珩眼前,上面端好几盘水果、花生瓜子、精致糕点:
“齐大夫先歇着,有事喊一声,今个千万别走,我家娘子的身体能调养好,全靠您妙手回春,您是大功臣,留下来吃顿饭!”
齐珩面无表情地摆摆手,拿走拿走,他哪里有脸吃,堂堂神医谷传人,误判病情,可以死一死了!
陈天没在意齐珩的冷脸,将东西放好,又端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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