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旬王突然动手,哦不,突然动脚的行为惊到了。
反应两秒后赶忙过去将他俩拉开,现场一片混乱,皇上狠狠拍了一下龙椅,噌一下站起身,呵斥道:
“胡闹,萧牧北,你竟然敢在大殿上殴打兄长,有这么当弟弟的吗!?快,传太医!”
早朝结束,旬王和麟王在朝堂上打架的事情很快传出去。
麟王受的伤还挺重,太医说伤到心肺了,需要静养几天。
这个事麟王也有错,不该在朝堂上侮辱旬王妃,可萧牧北下脚也是真的重,贵妃在皇上面前哭闹一会,皇上一心软,旬王被罚一年俸禄。
后宫的人一阵唏嘘,没娘的孩子啊,好惨。
此时,从宫里出来的萧牧北掏出钱袋,往下倒一倒,只剩一个铜板,买不起两文钱一串的糖葫芦,答应倾倾的小零嘴,要食言了。
忍不住发出感叹:“我好穷,你有钱吗?”
副人格毫不在意的说道:“有啊,玄机阁可有钱了,你要多少?去找暗卫说一声就行。”
主人格:“……”每次罚钱的都是我,你的钱倒是藏得紧。
震惊!王妃他是个男人20
主人格揪着一枚铜钱在街上晃悠,只买到一个素包子,没吃早饭的他,蹲在街角忧伤地啃包子。
思来想去,无奈跟暗卫要来五十两银子。
他一直都知道副人格不缺钱,以前总想着对方搞事业要用很多银子,他从来都没要过,怕筹谋造反的时候钱不够花。
这回情况特殊,王府资金吃紧,只能用玄机阁的银两填补。
双手接过暗卫递来的钱袋,萧牧北先去买了一根糖葫芦和两个肉包子,糖葫芦留给王妃吃,肉包子他用来填肚子。
马车里,主人格吃完包子,问出一个纠结很久的问题:“萧牧北,有什么我能挣钱的法子吗?我想挣钱养王妃。”
“没有,我只有杀人放火的方法,我敢教你敢学吗?”
主人格哀叹一声,滑进马车内的小木桌下躲着:
“这样啊,我不学,我在倾倾眼里是个乖孩子,我是好人,怎么能干那种事情,看来这个家只能靠你了,咱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哦,你记得把神医给的药找出来,尽快送给麟王吃了,让他不举一段时间,我一年的俸禄总得有些用。”
副人格:“……”你果然是个好人,坏事全让我干了!
抵达旬王府,萧牧北前前后后转悠一圈,没找到他家王妃:“管家,王妃呢?”
“将军府传话过来,黎夫人诊出喜脉了,王妃担忧长辈,一大早就带着补品回将军府探望。”
“备马,本王也去!”
萧牧北离开后,管家收到一封信,看完后眉头紧锁,皇上有册立太子的想法……呵,痴心妄想。
“太子殿下,您的位置,老奴永远帮您守着!暗一,将邺城的人手都召集过来,等王爷回府商议对策。”
将军府内。
萧牧北在跟黎倾分食糖葫芦:“倾倾,我那里有一根千年人参,下回给岳母拿过来,生孩子太危险,以防万一。”
黎倾抬手揪一揪萧牧北的耳朵,主人格的话越来越多了,如果不是眼神有区别,很难分出他俩。
一个聪明睿智,另一个透露着淡淡的单蠢,还挺好分。
萧牧北往黎倾那边偏一下头,让他揪的更顺手,王妃揪耳朵又不疼,随便揪:
“倾倾,我犯错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家暴吧?听说邺城的妇人喜欢罚夫君跪搓衣板,我也要跪吗?”
萧牧北搞不清楚他到底哪里错了,但不妨碍他认错快,认错认的早,媳妇跑不掉。
难道是今早在朝堂上打架被王妃知道了?唉,那些大臣正事不干,就知道传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下手特别轻,没把萧牧祈打死,他只是病几天。”
黎倾不在意萧牧祈的死活,原主的遗愿是让麟王偿命,死了还省心呢,松开手揉一揉萧牧北的耳朵,说起另一件事:
“我爹说,贵妃的娘家有异动,他们似乎认定,皇上会在过年之后,选一个太子出来,咱们也要加快进度。”
“倾倾放心,太子之位他坐不上!”,萧牧北绝不容忍害死太子哥哥的人住进东宫:
“大理寺的权利全部落入我手中,朝中还有刑部、户部的帮忙,萧牧祈没那么容易成功。”
自打旬王正式踏进大理寺的门,上上下下的人都给萧牧北找了不少事,搞得他焦头烂额、忙忙碌碌。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现在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明面上,他无功无过,让皇上挑不出错处。
实际上,旬王的手伸得很长,背着皇上抓住不少朝中官员的把柄,逼得那些人不得不为他所用。
在萧牧祈不知道的时候,他这位八弟的势力逐渐遍布整个朝堂,甚至还在他和贵妃身边都安插了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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