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炎毒,身上喜欢戴些白冰种玉器,与银色配饰。修长白皙的脖颈间,戴着一银圈,银圈正中吊着一做工精细的平安锁,平安锁下面又是二个小铃铛。
一步一动,一步一响。
两处手腕,各种上好玉器,就连脚踝处也是。这时正是初夏,天气晴朗,风吹草动,吹起独行在莲花池中心木桥上的美人裙摆。
不远处,湖面突然跳起一金色小鱼。
圆滚滚,胖嘟嘟的身体往岸边扑通。那走在桥上的美人被鱼儿吸引目光,随即便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还气个半死的美人,立马蹲下身。
她跪坐在木桥上,抚摸着水面金色小鱼,小鱼像是有思想一般,在被美人触碰时,主动贴上来,很是亲昵。
在美人耐心耗尽之时,小鱼立马从嘴中吐出一封信,那信浮在水面。
玉荷从水中拿起那封信,信在脱离水面那一刻,自动变干。她看着印着尉迟家徽章的信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她撕开信封,拿出纸张,在初夏的莲花池内观看。或许是太阳太过耀眼,也或许是莲花池风太大,她将纸张举过头顶,仰着头仔细观看。
只见上面写着:[某与家父已经动身,大约还要二日便能抵达玄灵宗,到时会路过金陵在锁泊山停留一日,不知玉娘可有闲。
玉娘,又安康否。]
纸张上并无多少内容,但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尉迟洲想她了。
这让玉荷很是高兴,她虽不喜欢尉迟洲,可柳瑟瑟喜欢他。只要能让柳瑟瑟不高兴,她便开心。
谁让她,敢骂她坏话。
骂她轻度浪-荡,骂她勾引男人!
玉荷是个爱记仇的,她绝不会让那顿骂白挨。所以,她要让柳瑟瑟吃爱情的苦,让她付出代价。
而这纸张上的内容取悦了她。
玉荷知道自己父亲的顾虑,也知道尉迟家不是个良配,如若和他在一起,往后可能陷入的困局。
但她不在乎,反正她也不喜欢尉迟洲,只要能气到柳瑟瑟她就开心。
所以,在看完纸张上的内容时。
玉荷立马捏了一个口诀,变出一套文房四宝,她将纸张铺在桥面,不顾裙摆被风吹进湖水中打湿,低着头用毛笔写着什么。
思来想去,她只写了一句话。
[郎君,是想玉娘了吗?]
对于勾引男人这种下做事,高傲的大小姐一向不愿意干。如果这次不是为了把柳瑟瑟气哭,她也不会忍着脾气在这里和人虚情假意。
写完之后,她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不得了后,才将它放入湖水中。
随后,金色的小鱼像是感应到什么。将纸张吞下,沉入湖底,消失不见。
大概是去送信了吧。
玉荷这样想着,便打算起身离开,可也是这时那下去的小鱼又浮上来。
再次吐出,一个信封。
还是尉迟家,玉荷打开发现是一个地址。是锁泊山下的一个茶楼,他约她两日后在那里见面。
初夏时节,树木茂盛,柳树成荫。
距离金陵城不远五十里开外,一座名叫锁泊山的山脚下近日热闹非凡。特别是一间草棚茶馆内,今日格外多人。
有附近劳作结束后经过这里的农户,想要进入讨一杯茶解一下渴休息,但发现根本没有位置。
那小二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们。有年轻的小子,不懂这是怎么了。
发出抱怨,感慨。
那年长一些的老农听后笑道:“近些日子,这里估计是有的忙了,讨茶是不成了。”
听了老者的话,那年纪轻的小子立马皱眉问:“这又不是过年过节,咱这地儿怎么会突然来这么多人?而且打扮还那么怪异,不像是什么生意人,倒像是修士。”在说到最后一句时,那年轻小子立马压下声音。
生怕一不小心,祸从口出,得罪那位心胸狭隘之人。
有人附和:“是啊,阿公,又不是什么节日,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多到有些离谱。”
“不对!是修士。可如果是修士,那就更奇怪,咱们这地方可没有什么地宝天通,往年都没什么人经过。”
几个年轻的,左一言又一句,问得那老头哈哈大笑。他摇着头,笑言:“你们还是太小,不清楚其中的关窍。”
“咱们这虽然偏,但却是一条通往玄灵宗的必经之路。”
年轻小子:“这我知道,可往年也没有这么多修士。”
老者回:“那是因为今年不同往日,再过半月有余,便是玄灵宗四十年一次的收徒大典。”
“这些修士,都是赶过去想要拜师学艺的。”
“原来如此。”几个小儿点头,纷纷回头看,露出羡慕眼神。谁人不想成仙,谁人又不想长生。
在他们不远,茶棚内。
几个灰袍道士模样打扮的男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突然说到兴起,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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