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听见了。”乐澄有些羞赧,“我还没准备问你呢。”
“那怎么办。”周时锐低声,“我已经想要了。”
“干嘛。”乐澄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堵在我家要名分是不是?”
周时锐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是啊。”
“嗯?”
乐澄感觉他低头亲了亲自己的侧脸,声音好轻,低低的:“是找你要名分,太想要了,想得快疯了。”
周时锐好像很爱说这样的话。
炙热的话语, 包含着数不清的隐秘欲/望,让乐澄微微发怔。
他用额头磕了一下周时锐的,然后说:“我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
腻歪了没两分钟, 他们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乐澄浑身一震, 听到了曹凡琴的声音。
“澄澄,快开门,”
“妈妈忘记带钥匙了。”
乐澄答应着:“哦、哦,好!”
他四处张望,情急之下,直接将周时锐反手推进房间,小跑到门口,将柜子上的钥匙抓在手心,拉开了门。
“妈。”乐澄递过去,“给!”
短短几步路, 他气喘吁吁的。
曹凡琴接过来, 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要是热你就打开客厅的空调。”
乐澄眨巴着眼:“嗯……嗯。”
“怎么在家还脸这么红, 我看你就是缺乏锻炼。有空也要出去散散步, ”曹凡琴又说, “你最近肚子上是不是都长肉了?”
乐澄被他说得直皱眉:“妈, 没有,妈你别说了……”
门被重新关闭, 乐澄才松了口气。
回头, 周时锐正倚着门框,淡淡看着他。
乐澄忍不住笑:“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哦……”
周时锐颔首, 却是不咸不淡地说:“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没办法。”
乐澄:“…………”
经过这么一回,乐澄不敢再让周时锐多逗留,等周时锐洗漱完毕,就和他一起溜达着往小区外走。
送到门口,乐澄和他拜拜:“你订的酒店是哪个?”
周时锐:“要来找我?”
“嗯。”乐澄点头,“我抽空去看你。”
周时锐:“抽空?”
乐澄改口:“专程,专程去看你。”
周时锐把酒店名字发给他:“不要忘记。”
“忘不了的。”乐澄一口答应。
往回走的空挡,乐澄看了眼手机。
他先把周时锐发给自己的酒店名字复制到导航软件,查了查,看看在哪。
又看到了谭小白发的消息。
[小白兔白又白:乐小澄,醒了吗]
[小白兔白又白:还没醒呢]
[小白兔白又白:我靠,周时锐不能这么不做人吧]
[小白兔白又白:周时锐真飞过去了?哇,太猛了]
[小白兔白又白:醒来记得涂点药,这次是我对不住你]
[小白兔白又白:咬手绢哭jpg]
最后这个表情,是只贱嗖嗖的兔子,迎风落泪,看得乐澄一阵冒问号,回想起昨晚被扣住脖子的紧张情景,戳屏幕的手开始用力。
[橙子:抹什么药,谁抹药了]
[橙子:还要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橙子:我怎么喝醉的?]
要说的话太多,谭小白一个电话打过来。
“咳咳,事情呢,其实非常简单。”谭小白简单地解释了来龙去脉,“对不起嘛,是我不小心把强爽当软饮递给你了。”
“不过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谭小白说,“你是不知道,周时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问我,乐澄在哪?那个声音,那个吓人,我一听,立刻就把所有错都揽过来了!”
乐澄纠正他:“不对,就是你的错,应该用‘勇于承认’才对。”
“好好好,勇于承认。”谭小白说,“不过我也没想到周时锐会直接飞过来……找你。”
“这次是我错。”谭小白说完,又补了一句,“其实这没什么害羞的,为了表达歉意,我给你寄点药吧……”
乐澄疑惑了一秒:“寄药干什么?”
谭小白直白地说:“周时锐千里迢迢飞过去,如果你的屁股还没遭殃,那他还蛮能忍的。”
乐澄:“???”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但脸红的不是谭小白的话,而是脸红大家都质疑他的身体素质。
有点丢脸。
也没解释,他嚷着含糊说:“那又怎么了,那也不用抹药。”
谭小白并不是看不起好友,只是以多年的看人标准来说,他觉得周时锐这种话少得冷淡批应该是床下做人,床上使劲折腾的类型。
没办法,男人的直觉。
忽略嘴硬的好友,谭小白决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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