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压抑的那段时间写的,今天翻出来了,感觉还可以,能看。
?最后有点儿可怕,一般口味小伙伴慎入。
?一切皆为幻想,请勿带入现实。
想起来吧,那些温柔与美好。
1初见
脚下踩的,是令人作呕的城市街道,这里到处充斥着腐烂发臭的气息,当然也有那么点让人高兴的颜色。
那天的地下铁有些暗,有些冷清。一迈入那里的瞬间,光线一下子变暗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反常得让人驻足。
周二的六点,这个本该拥挤的地下铁,袁里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了那个女孩。一瞬间,袁里被这个女孩的表情迷住了。那样若有所思、欲说还休却又茫然空洞,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一瞬,车缓缓开动,那个女孩的脸渐渐隐去,随着开动的列车消失在轨道尽头。一时袁里有种追上那趟地铁的冲动,这种想法让他激动。
再遇
袁里再次在地铁上见到了那个女孩,很显眼,一身黑色英伦风的套装,惹眼得要命。
女孩坐在角落的座椅上,已是深夜,车里人不多,还有几站到终点的样子。
女孩的皮肤依旧是病态的苍白,多年不见阳光般,衬得那眉眼长发越发的浓黑。
初秋的夜晚开始泛起凉意,地铁里冷气依旧很强,袁里就坐在斜对角上,观察角落里的女孩。
黑色前襟的双排扣很亮,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一些暗纹,她微低着头,偏向一侧的椅背,似乎在思考。
袁里看得有些出神,女孩突然抬起头来,对他笑了。车门迅速的关上,一瞬间的事,袁里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袁里第三次见到女孩是在十月初,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
深夜的街道,昨日下过的雨残留污黑的痕迹,路灯青白的光里,袁里颤抖了下。昨夜窗户大敞,初秋雨后的夜晚还是有它的威力的。
那女孩独自站在几米外的路灯下,漆黑的发遮挡了眉目,过分苍白的脸更显冷冽。袁里是从看见她那身维多利亚风格的礼服时就认出她了。
深夜街道上再无旁人,他的目光无法从女孩儿身上移开,就那样紧紧盯着。
慢慢的,女孩儿的脸在他的视线里弧状放大,缓慢的旋转,以一个对普通人来说绝对不舒服的姿势转向袁里这边,墨黑的眼直视着他,嫣红的唇缓缓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柔情似水。
衬着她转头的曲线,慢镜头回放般裹挟着风回旋进袁里的大脑。发着烧的袁里身子晃了两晃,直接倒在了路旁,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那个温柔的浅笑上。
再次醒来时,凭借熟悉的布料手感,袁里判断出自己在自家的床上。周围有微弱的光线,他慢慢撑着床坐起来,看见了床前茶几上,点燃的几只蜡烛。低矮的红烛,犹自滴着泪,看上去已是燃烧了很久。
“你终于醒了呢。”清脆的女声吓了袁里一跳。他这才发现那个他无意间三次遇见的女孩正站在他床的左侧,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袁里惊得后退了下,女孩看着他的动作笑了。
“不用这么害怕我了。”女孩温柔的笑着,向他伸出手来。
接触到那只小小的手一瞬间,像是心里突然落到了实处,微凉的触感温润如水。像是那些业已遗忘的温柔与美好。
2
“我叫叶樱,是一只活了一百年的年轻吸血鬼。”女孩这样介绍自己。
“袁里,医学院研二在读法医。”袁里盯着女孩的眉眼,下意识的回道。
“我等了你好久……”女孩坐在袁里面前的床上,浅浅呢喃。
樱在十五岁那年死于车祸,之后她就成为了一只吸血鬼,upir。
upir,可以行走在日光之下而不会化为灰烬。
樱在对袁里解释的这些的时候,一边玩弄着自己长长的黑发。她并不是一只完整的upir,所以只能行走于黑夜。
我就是要你永远记得我。和我融为一体。
我一个人活了一百年,就是想再次见到你。
我本是可以顺从命运转世的,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阿袁了,所以我变成了吸血鬼。可是阿袁一直不来,一直不来,我只好一直等,一直等……
“欢迎回来。”袁里结束一天的学习,回到自己校外的住处,开门的同时首先便迎来樱的欢迎。樱的脸依旧苍白,像是白玉棋盘上黑白子的对比。
在玄关换掉鞋子后,抱住樱扑上来的身体。手臂白皙冰凉,不知道手术刀划在上面是怎样的触感,凝滞暗红的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又是怎般冶艳的风景。
他轻吻了樱的额头。
“我带了好东西给你。”袁里说着将手中黑色的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鲜血吗,果然我最爱阿袁了。”樱蹦跳着过去,拿起袋子中的一小袋鲜血,开心的喝了起来。
血色染上她小小的唇,像是冬日枝头最早的一瓣艳红。
因了在医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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