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一碰到床就躺在上面不动了。
他要用几分钟来治愈受伤的心。
方乐寒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差点就要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凉薯及时拉住他的手,拍拍身边的位置:“我没事,上来睡觉。”
方乐寒仔细打量凉薯的脸,脸色的确比在外面好。
他跳到床上,睡到凉薯身边。
然后侧躺,盯着凉薯看。
那视线太过炙热,令凉薯无法忽视。
他目不斜视,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方乐寒看了他一会儿,去牵他的手:“叶白进监狱了。”
凉薯没出声。
他没想到叶白这么疯狂,会直接放火。
方乐寒一提到叶白的名字,脸上瞬间阴云密布。
恨不得再狠狠折磨叶白一次。
如果他没去火场,凉薯会不会再次“离开”?
他心底一慌,张开手指,蹭进凉薯的指缝,和凉薯十指相扣。
仿佛这样抓紧一点,才没有那么恐慌。
“这次他不会再出来了。”
凉薯安抚性地拍拍方乐寒的手背。
他能感觉到方乐寒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好似沾上一点,就会被冻伤。
“嗯。”
听说那个结婚的男人,因为被爆出来和叶白厮混,妻离子散。
偏偏那个男人的事业都是靠女方的家里。
离婚后,男人的事业一落千丈。
他不甘心,就埋伏在叶白回家的路上,用硫酸毁了叶白的容。
不仅是他,还有其他男人也是。
在暗地里打压叶白。
最后叶白走投无路,才想跟他玉石俱焚。
方乐寒一改方才的阴鸷,心情愉悦地问:“不说他了,明天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我还没答应你。”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练习。”
“……”
……
半个月后,凉薯瘫在沙发上看狗血剧。
闵傅回到家,见他又躺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凉薯的集中在狗血剧上,没有发现闵傅。
等闵傅抱着一堆零食出来,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去抓闵傅的手。
“手下留情。”
他能走这件事闵傅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
闵傅从零食里拿出一小袋饼干:“只能吃这一个。”
凉薯:“……”
过分了。
没有零食他怎么活?
事关凉薯的身体健康,闵傅相当冷酷。
把零食全送给阿和。
阿和:这是什么天降惊喜?
快,全抱好了。
晚一步凉总就要抢了。
凉薯一脸不可置信,看闵傅的眼神就像看薄情的负心汉。
“你拿我的东西送给别人?”
不是,给他留一袋大的也行。
闵傅无奈:“我给你做了晚餐,记得吃,今晚我会晚点回来,知道吗?”
凉薯表面答应:“我知道了。”
走走走,赶紧走。
走了他好偷偷买新的零食。
闵傅望着他,站在门口不动。
凉薯:?
闵傅走过来,将凉薯揽入怀中。
他深吸几口属于凉薯的气息,给自己补充能量。
用来和那群心怀叵测的人虚与委蛇。
凉薯不知道第几次重复:“我还没答应你。”
没答应怎么能随便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闵傅嘴角上扬:“嗯,先练习练习。”
这一刻,凉薯又分辨不清他是闵傅还是方乐寒了。
不过,他在逐渐适应。
闵傅说晚点回来,凉薯等到凌晨都没等到人。
给阿和打电话。
阿和说闵傅给他发短信,说去一个地方,然后很久都没出来。
“去了多久?”
“有半个小时吧。”
凉薯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拿起钥匙,给闵傅打电话。
半天没人接。
不对劲。
不说别的,只要是他的电话,闵傅从来都是滴一声就接。
到了闵傅参加饭局的地方,凉薯直奔闵傅所在的包厢。
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无意间看到地上掉了一个熟悉的手工编织挂绳,是他在节目中编织的那个。
凉薯更加确定闵傅出事了。
这条挂绳闵傅非常爱惜,不可能扔掉。
而且它曾经掉过一次,闵傅因此还用了特殊的系法。
他捡起来,挂绳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
上面的接口都损坏了。
【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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