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很香」
「???」
还在楚成允愣神之际,忽然嘴唇被噙住。
楚长卿在他耳边低笑,「阿允又暖又软又香,想在这同阿允来一次。」
煽情煽得好好的来这一句……
楚成允眼睛里冒着熊熊怒火,瞪着楚长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话说,初见皇叔时,他可不是这样的呀?
所有高大矜贵持重的形象都是假象吗?
「好好好,今日不弄,」发觉自己的狐狸生气了,楚长卿好笑地把人搂在怀里,「回去带阿允放花灯去。」
摇桨的人换成了楚长卿。
小船稳稳地朝湖心亭驶去,楚成允总算顺气了,拿着酒杯灌了一口果子酒,「皇叔好厉害什么都会。」
「阿允也很厉害。」
被人夸奖,楚成允眼底泛着星光,「皇叔觉得阿允哪厉害了。」
「阿允最厉害的就是抱了皇叔这么厉害地大腿。」
楚成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无法反驳,好想打人。
回到湖心亭时,亭子里放着好些漂亮花灯。
楚成允儿时从没放过花灯,亮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蹲在一旁挑拣。
「皇叔,我可以要两个吗?」
楚长卿从身后抱着他,「全都是阿允的。」
「嗬,可以全放湖里去?」楚成允回头,漆黑的瞳仁闪着微光,那场景得多壮观。
「嗯,不过要在纸条上写下愿望放花灯里。」
许愿么?楚成允最喜欢了,他挣开楚长卿的怀抱,欢天喜地跑到桌前,拿过一旁备好的纸笔埋头挥墨。
不一会儿,就写了一大沓。
楚长卿一边饮酒,一边拿着那厚厚一沓纸条调侃,「阿允这愿望可真多呀,这是要累死天上的神仙吗。」
他拿着纸条一张张读,「越来越有钱,小饼越来越聪明,母妃身体安康,院里的木槿快些长大。」
「阿允院里种了木槿?」
「嗯,昨日刚种下的。」
「只种一株未免有些孤寂。」
楚成允抬头,「一株不挺好的吗?阿允以前的宫里也只种了一株,皇叔院里的桃树不也是一株吗?」
楚长卿笑了一下,继续看手里的纸条,——愿皇叔平安顺遂。
笑容在脸上凝固,这么些年,从未有人把自己写进愿望里,明明这张纸条在这一堆的愿望,渺小得就如同那一株木槿,可楚长卿心里还是被一股暖意包裹。
他的小狐狸真的好暖呀。
楚长卿放下手里纸条,托起楚成允的腰,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扔了他手中狼毫,握着那只手,「阿允给皇叔暖暖。」
……
木珠
楚成允本来还不太明白皇叔说的暖暖是何意,直到困在软榻里才反应过来,在心里磨牙,暗骂了句老畜生!早知道就不给他许愿了。
……
楚成允被欺负得狠,有气无力地挂在软榻上,白皙肌肤上满是灼眼红痕。
楚长卿将人捞起来,给他穿衣服。「阿允,快些起来放花灯,不然就过了时辰了。」
「过什么时辰?」楚成允无力低喃道。
楚长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过了子时,愿望就不灵了。」
楚成允睁大眼睛,蒙昧一刻。
「今日是中元节。」
「中元节么?」楚成允惊讶道,「难怪今日回来时,街上特别热闹。」
他忙撑着楚长卿的肩膀起身,由对方给自己穿衣服系腰带,「阿允从书里看到,中元节,大家都要去放花灯,阿允今日总算自己也放一次了。」
「嗯,把这十几年缺的愿望都补回来。」
楚成允开心坏了,转身坐在桌前,继续写心愿,而后将那满满的愿望塞进花灯里。
两人站在湖心亭的台阶上,注视着一盏又一盏花灯,如星辰般随着湖水漂远,慢慢消失在尽头。
「皇叔不放一盏,许个愿吗?」
楚长卿看着遥远天际,摇了摇头,「我没有心愿。」
自己唯一的心愿,就是报仇。都说花灯会飘向已逝的亲人。大仇未报,他又有何颜面去面对自己的亲人。
……
秋日灼目的阳光洒在宫殿的朱红瓦翠上。
泛黄落叶一片片飞落,铺在寂静宫道上,
「瞧你最近春风满面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呀?」方凌云同楚长卿走在一起,摇头打趣,「这衣裳熏香快赶上姑娘家了,啧啧。」
楚长卿睨了他一眼,「本王可没有方神医如此爱美,是在那小子身上染上的。」
「你这是成日成夜抱着人家呀。」方凌云用手肘怼了他一下。
「那小子以前香味也没这么重呀,就算新做的香囊也……」他疑惑蹙眉,忽然抓住楚长卿,如同一条大狗一般,把脑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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