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知道,我每次还把他送的东西扔掉,让你们把东西还回去。”有些礼物送得很合他的心意,早知道当初他就把那些礼物留下了,导致他现在手边没有一个木北送给他的礼物。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说不定,他一直把送给你的东西留在身边呢。”
“真的吗?”
“开心不开心?满意娘和奶奶给你找的这门亲事吗?”许母故意开口问自家小哥儿。
“嗯嗯!”
“满意!特别满意!”
宝哥儿快高兴疯了!
喜欢的人又恰好喜欢自己,再没有比这更让他高兴的事情了!
继木北考中举人、木中考上秀才在木家村周围几个村子引起轩然大波之后,又有一件事让木家村和周围几个村子再次沸腾——木北要定亲了,要定亲的对象是一个乡下哥儿。
“刘芳怕不是疯了吧?!她不是一直都希望木北娶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吗?怎么会答应让木北娶宝哥儿?!宝哥儿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家里如今比以前富裕一些,哪里配得上木北?再说了,刘芳家里也不缺钱啊。”
“就是说呀,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木北是多有出息的一个人啊,居然同意让他娶一个乡下哥儿?!要是早点知道木北喜欢小哥儿,我也能给他介绍亲戚家的小哥儿,我亲戚家的小哥儿可是比宝哥儿还漂亮,家里家外一把抓,手脚麻利,勤快能干,比宝哥儿那个懒货强多了,也不知道木北怎么会同意和宝哥儿定亲?”
“呸!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宝哥儿怎么了?长得又好,嘴巴也甜,在家里也勤快,许家人不舍得让自家小哥儿下地干重活只让他干家里的活,到你嘴里倒成懒货了。更不要说,许家又开工坊又开养猪场的,家底比以前厚多了,有多少人盯着宝哥儿和许壮的亲事,宝哥儿不嫁给木北也能有一个好亲事。”
“别搭理她,她就是嫉妒自家没有小哥儿,没有攀上木北的机会,自己儿子又娶不到宝哥儿,有一个许家这样家底厚的岳家,心里恨得牙痒痒,只能说几句难听的酸话。”
“哎,你们说,木北和宝哥儿怎么突然就说要定亲了?昨天还有人看到村长两口子去许家了,出来的时候笑容满面的,难不成木北和宝哥儿他们私底下早就……”
“也有可能哎,要不然木北这个整天只知道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怎么会刚考上举人便让爹娘去宝哥儿家里提亲。”
“如此说来……他们俩……说不定早就滚到一起,宝哥儿如今肚子遮不住,又瞧着经常有镇上的媒人上门给木北说亲,担心木北考上举人会不要他,便仗着肚子里的孩子逼着木北让他爹娘上门提亲。”
“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然木北和宝哥儿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传出要定亲的消息。”
“放你娘的屁!你们怎么能这样污蔑一个小哥儿的清白!小心传到许家人的耳朵里,许家全家人把你们的嘴撕烂。”
“难道我们说错了?那你说说木北刚考上举人,村长两口子怎么突然就去许家上门提亲了?以前也不见村长一家和许家有过多联系,刘芳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小哥儿的人,她怎么会突然同意让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娶自己不喜欢的小哥儿?那肯定是有让她不得不接受木北把宝哥儿娶进门的事情发生。”
“照你这样说,当初你嫁给你们家老王是不是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人没有定亲之前就勾搭在一起,肚子里揣了孩子,所以才逼着老王去你家提亲?要不然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熟悉,刚嫁进王家不到一年就生了你大儿子?”
“怪不得大家一说木北和宝哥儿定亲的事,她的脑子就往那种事上拐,合着她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不止是这样嘞,以前她看到村里哪家定亲或者娶媳妇,她都会私下编排人家,说人家媳妇儿、姑娘或小哥儿是破鞋,是奉子成婚呢。”
“去你们奶奶的腿,信不信我撕烂你们的嘴,让你们再敢满嘴喷粪!”
“哎哟哎哟,这就生气了?我们说你两句,你就生气,那你以前往人家的孩子或儿媳妇身上泼脏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些被你传谣言的姑娘或小哥儿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我看她就是欠收拾,每次胡乱编排别人,每次都会被被她编排的那家人揍,居然还不知道收敛,如今又开始说起木北和宝哥儿的闲话了。”
“宝哥儿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咱们最了解不过,他绝对做不出和汉子私下勾搭的事情。”
“是呀,宝哥儿是个好孩子,干不出那些腌臜的事情。”
“可是村长两口子怎么突然就说要给木北和宝哥儿定亲?我们也没看到木北和宝哥儿他们两个人说过几句话啊。而且,刘芳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给木北找大户人家的姑娘了?”
这两个问题大家都比较疑惑,还有人跑到刘芳面前问她给儿子说乡下小哥儿的原因。
刘芳的回答出乎大家意料。
刘芳说她不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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