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钳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话也给扼制住。
可见她圆润小脸皱得厉害,泪眼蒙蒙,肩颈收紧,浑身上下都写满抗拒和害怕。
他心头的怒火消散,那种无奈地烦操感大肆叫嚣情欲,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据她。
只当她也没那个胆子,江屿咽了下喉头,“我对你温柔点。”
又是这句话!
童颜不及反应,就被江屿再次紧握住双腿,温热的大掌抚上那颤瑟的花穴,拨开两片贝肉,中指滑入微润的穴缝。
侵入间,童颜倒吸一口凉气,软沓地哭腔带着怒意:“你、你别这样!”
江屿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谑笑:“哪样?”
“喂!求你不要……唔啊~”
江屿再次剥夺了她说话的机会,俯身轻轻咬住她的肩肉,将指骨莫入更深。
真紧。
“怎么不叫小叔了?”他甚至更过分的调侃,“别吸那么紧。”
童颜颤不成声,始终不理解他为何要对自己这样,还只针对她一人,简直混蛋。
明明,大叔就在卧室里。她都不敢想俩人被发现后的事态,江屿倒是无所谓,自己肯定会被打死的!
胡思乱想加大紧张,各种情绪交织,童颜不由自主地缩紧,一不小心把自己惹得颤瑟。
“唔~”
她被刺激得愈加羞耻,哭声哀求:“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清醒点。”
可江屿根本不理会,更是将灼烫的舌尖贴上娇巧的胸乳,不断拍打吸吮。
看不见,听觉和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里不停搅动,敏感的软肉被粗粝指腹摩擦,时而挑弄凸起的小珍珠,一汩汩热液接踵而来。
啧啧吮声在客厅里回荡,不时有俩人急促地喘息溢出,暧昧气息大肆蔓延。
童颜的身体很快软成一滩水,她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再叫出声,下面越收越紧。
江屿只觉得手指都要被她夹断了,想抽出来都费劲,他的眸光瞧着比屋外的夜色还要沉。
抗拒一样,磨蹭一样,连下面都一样。
那女人下的迷药居然有这种效果,还是说身下的人真就是小嫂子,他走错了地方。
男人看似认真地沉思一秒,吐出一口热气。
管她呢。
江屿覆在她的耳畔,呼吸烫得吓人,声音暗哑到无声:“被你夹得抽不出来了。”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童颜全身都绷紧,激得异常敏感的小穴瞬时涌出一股爱液。
热热的,湿湿的,淌到了她的股间,落在了他的掌心。
“呵。”
他低低的笑玩味极了,像一把锁链牢牢勒住童颜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心跳滞缓。
抽出沾湿的手指,江屿使坏抹在她的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小颗粒。
失去了束缚,童颜趁机翻过身就要逃跑,却轻松被人搂住腰,摁倒趴在沙发上。
“放开我!”她反手去拍打,指爪剐蹭在他青筋突起地手臂上,“你再这样,我就告状了!”
恐惧刻在骨子里,哪怕说出口威胁,都藏不住嘶啦地颤抖。
江屿此时心烦气躁,见她犹如见鬼似的反抗,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更加重几分不耐。
“啪!”
他抬手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连着她的身子不断颤动,
“呜呜……你又打我……”
童颜委屈巴巴的,笃定江屿就是个疯子,他的暴虐实在太过分了。
然而听到那个“又”字,江屿顿了顿,不记得之前打过她,分明是那个非黑佬打的,她还敢记错人。
今天情况特殊,他已经竭力压制体内的不适,可惜身下的女人太不识好歹,他没了性子跟她调情。
太墨迹,太麻烦了。
这就是那蠢货的化身。
【我觉得好难写啊,我脑袋都想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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