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吁~”
男人亢奋地吹响口哨,将指尖的香烟弹飞,枪口紧戳额头,“开枪。”
他的态度实在傲慢,堂本刚脸上的刀疤拧成一团,勾出中指,“江屿,你不要太嚣张了!”
“砰!”
毫无征兆的开枪,硝烟窜出勃朗宁的枪口。同一时间,穿着深色作战服的保镖掏出一把uzi冲锋枪,周围顿时响起密集枪声,“嗡嗡”子弹像蜂群般贴耳而过。
哀嚎声过后。
仓库内灯光如昼,却无法驱散四周蔓延的死寂。
周强愣愣地站在原地,此前他眼前一闪而过的是男人握枪的手一偏,子弹从堂本刚太阳穴横飞划过,打在了墙上。
同时周强还看见,奇亚原本举在堂本刚的左手,稍稍往后翻了下,不偏不倚打在了准备偷袭的人眼球。
周强皱着眉,转过身,又见李凯文那傻逼双手抱头,蹲在桌子底下。
而他自己呢?
“操!”
大家反应都挺迅速,显得他像个慢半拍的笨蛋。
听到周强满是不悦地抱怨,男人扫视周围的残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不想杀人的。”江屿眉头微蹙,摩挲着枪管,“实在没规矩。”
堂本刚闻声猛地倒吸一口气,原本停滞的呼吸恢复后开始急促地喘息,胸腔随着身体剧烈起伏,不断扩张收缩。
眼前的男人燃了支香烟,一双黑眸淡漠幽深,脸上却带着肆态的笑意,似乎刚才的屠戮只是在闹着玩儿。
堂本刚脑袋思绪混乱,仅仅只能想到一个词语——疯子。
他们原本想,强龙不压地头蛇,利用这次交易挽回颜面,顺带打压下。可江屿根本不放在眼里,把人全杀了。
堂本刚想不明白,这些子弹是怎么避开江屿的。
思考间,保镖搬来椅子。
江屿慢条斯理地坐下,“冈本先生,戏演完了,搭台子的人呢?”
桌底的李凯文紧咬牙关,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屿哥只是记岔了人名,这不好笑,坚决不能笑。
堂本刚颤抖反问:“什么意思?”
周强点烟之际,踹了下李凯文的屁股,随即“啪”的一声,桌子上被扔了部手机。
堂本刚惊愕之余,抬眼看见江屿皱了皱眉,轻蔑地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什么话也没说。
见这家伙仍是一脸愚昧无知,江屿不耐烦地伸手拿过手机,输入一串号码拨打,点开扬声器。
陪个智障在浪费时间。
接通后,电话那头流利的逻语传来:“江先生。”
江屿吸了口烟,“嗯。”
“我那不争气的侄子还活着吗?”
江屿听到对方沉闷的嗓音里带着些笑,他把手机推了下,瞥了眼面前还在站着的人。
后者心脏猛地一跳,被人摁住肩膀两侧,坐回了椅子上。
堂本刚掐着自己的大腿,颤声开口:“叔,帮派被安插了人,我的人……全死了。”
堂本松听后轻斥一声:“废物。”
汗水湿透了堂本刚后背,奇亚思考要不要帮这货把西服脱了,他看着都觉得热。
堂本刚支支吾吾,电话里的人含笑打断:“这次交易惹得江先生不愉快,是我这做长辈的管教不当。您看这样如何,钱和佛像您都带回去,当是为我这不守礼仪的侄子给您赔罪了。”
江屿眯眼,歪歪头。
堂本松继续说道:“这不正好江老先生马上生辰大寿了,也当是给他老人家的贺礼。”
下一秒,血腥味浓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嗤。
男人脸色不悦,“说正事。”
堂本松闻言心里有了衡量,直入主题:“江正诚已经死了,关于之后毒品的价格往上添一成,就当给江先生接手生意的贺礼。”
江屿微微挑眉,嗤笑道:“该如何就如何。”
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堂本刚看见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一旁,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而早已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李凯文,提着那两个黑匣子站半天了,不耐烦道:“你演哑剧呢?”
堂本刚立刻回神,打开箱子,“江先生,这是您要的东西。”
江屿侧目,捻灭烟头。
李凯文见状,验货无误后,将黑匣子甩在桌上,“好好验验。”
堂本刚挤出笑容:“不用验,我自然信任江先生的人品。”
本以为听了自己恭维的话,江屿能够笑一下,事情结束各自离开,突然说:“交易结束,该清账了。”
堂本刚心里发怵,“还有什么帐?”
周强又递上一根烟。
江屿握着火机,眼神冷漠地扫过堂本刚,“用在江正诚的那套,你用我身上,挺会玩的。”
事情在电话里说清楚了,他现在还揪着不放。
堂本刚咬紧牙关,心知自己处于劣势,“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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