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离开后,周强习惯性地递上新的烟,却见男人没有接过,而是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后。
都不需要回头,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那房间里的女孩,情况怎么样了。
而下一秒,那根烟被男人拿走,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大别墅和公寓就是不同,隔音效果极好,以至于什么声音也没有,但他莫名的能想象到里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她是怎样躺在床上,怎样对护士分开腿,如果她真的被人碰了……
江屿微微皱眉。
和他有什么关系。告诉她等他回来,她大半夜跑出去惹出一堆麻烦,他居然会觉得没保护好她内疚?
又不是他的小情人。江屿烦操地拿过桌上的打火机,手腕上的佛珠碰到桌子,响了一声。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一眼就看见虎口的疤。
收了她两份礼物,但他救了她,还给她捞了个小玩伴,扯平了。
这么想,江屿心情略好了些,指腹划过打火机的滚轮,点燃了手中那根握了很久的烟。
过了几分钟,那边房门打开,男人下意识地侧过头去。
只看见一道微弱的灯光,没见到里面的女孩,接着护士把门轻轻地关上,走了过来。
“先生,已经检查完了。”
“说。”
“她身上有好几处淤青,她说是自己摔伤的。右脚肿胀也是因为崴伤了脚,但她确实没有被男性侵犯。”
护士说话间,男人把玩着手中打火机,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能做吗?”
“当然……”
那枚被拨弄的打火机突然停住,护士顿了一下,猜想他是想要做些什么的,毕竟凭他能问出这种话,也没什么在不在乎。
“她例假才完事,这几天又受到了惊吓,身体比较虚弱。”护士避开男人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说:“最好还是不要。”
果然听到最后一句,男人把火机盖帽扣上,起身朝卧房走去。
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床上的被子隆起了一块,只露出了八根小手指头。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被子较薄,以至于把女孩娇小的身形轮廓映得清清楚楚。她可能因为害羞和紧张,胸脯在微微起伏着,显然是知道他站在旁边。
江屿扯了扯被子,没扯开。
静默了五秒。
忽然“哗”的一声,被子猛地被掀开,传来女孩尖锐的叫声。
童颜侧身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叉紧紧护住胸口,只觉脑袋要炸掉了。
他抽羊癫疯啦,她还光着身子呢!但童颜骂又不敢骂,只能在心里埋怨:‘不想活了,请颠公吃子弹,砰砰!’
江屿看着那青紫一片的后背,皱起了眉。
之前穿着衣服没注意,这时才发现她手腕上一圈又圈的红印。新旧伤痕交错,除了淤青,还有十几道显眼的擦伤,刚洗完澡还来得及上药。
江屿拿起推车上的碘酒,另只手搭在她的肩膀,语气温和了些:“转过来,给你涂药。”
炽热的手掌让童颜一激灵,她身子缩得更紧,摇了摇头:“不用。”
“听话。”
“你让护士姐姐来吧。”
江屿不耐烦地啧了声:“还嫌被人摸的不够?”
很明显,他知道那些地方是什么样的,她能靠着蠢笨的脑子躲过去,也算是运气加持。
可童颜不为所动,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没有人摸我。”
“搜身……”江屿突然就觉得烦操,他不想多问,只能耐心地警告:“别让我动粗。”
说完,他手掌轻轻一按,女孩的身子转了过来,规规矩矩地躺好了。
总是等人发怒才听话,江屿睨了她一眼,瞧着她闭着眼,双手仍护着自己的胸口,全身都是绷紧的。
那凌乱的乌发披散,挡住了她横在胸前的玉臂,这个动作,让雪白的双乳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她纤细光滑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呈满红紫伤痕的冰肌雪肤,全都在江屿眼中一览无遗,反而有了种被欺凌的视觉冲击。
一触碰,她的肩膀就缩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童颜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凉的碘酒在身体的每一个伤口擦拭,那只覆着薄茧的手掌从肩头道胸口,直至往下到了小腹以及腿心。
每抚过一处,那地方就酥痒难耐,甚至感触到下身有热流涌出。
不清楚是男人有意为之,还是本身就很敏感,过度的触摸迫得童颜叫出了声:“小叔……哎呀,那里没有受伤……你别弄了!”
可他不听。
冷热交织下,童颜的身体颤瑟不止,她已经极力去忍耐,可还是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处理完伤口,江屿神色自若地帮她把被子盖好,随即走进了浴室。
童颜木楞地望着天花板,当听到淋水声时,她的情绪紧绷起来。
她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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