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压抑的情绪。
他勾起唇角,细碎地吻一路延下,停留在她光滑的腰上。接着,粗粝的舌面暧昧勾勒肚脐的轮廓,引得她抖了数个频率。
可男人远不满于此,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床上。而在嫩穴中的手指勾起,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地侵入和挤压,肆意搅弄着濡湿的穴肉。
恶劣的逗弄果然让童颜内心羞愤,她的大脑被无数种感官震撼,小穴又痛又痒,已经湿成一片泥泞。
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精壮的腰腹阻拦,先前的刺痛感,被接下来羞耻的水声掩盖。
就在一阵头晕之间,身体里的手指摸到一块凸起的嫩肉,纹理清晰的穴壁带着明显的颗粒感,迫得她弓起腰失控地弹了下。
江屿手中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直起身,于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小嫂子。”
这声音熟悉得令人害怕,童颜立刻绷紧神经。
果然——
江屿低笑了声,“要高潮了。”
说着他把手心朝上,捻着穴里的那块嫩肉不轻不重地抠挖,甚至拇指压着凸起的阴蒂左右拨弄。
“别碰、别碰那里……”童颜似哭似喘,哀哀欲绝地抓住被他相扣的手,“唔……快停下来,呜呜……”
分泌的淫水密不透风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动作快速地摩擦着。
渐渐,小穴深处带来一股强烈地痉挛感,四肢五骸剧烈抽搐起来,迅猛地将她推向高潮顶端。
童颜无法抵挡快感地袭击,仰首叫了声:“啊~”
尾调勾着黏腻的哭腔,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曲起的手指骨节落在男人眼里,尤其好看。
他低头亲吻她的小嘴片刻,才将快要泡软的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饱满的汁水瞬间汹涌而出,溅在他的掌心和腿根。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黏腻的产物,两指微微分开,就能扯出透明的银线。
他眼神微变,冒了尖的喉结滚动。
“啧啧啧。”
童颜本就羞出生理性泪水,听到这戏谑的声音,她也不管自己两条腿还叉开在男人的腰侧,翻过身半边屁股对着他。
江屿当即拍了拍她可爱的小屁股,湿漉漉的,“干什么,爽完就不认人了,谁教你的。”
童颜当没听见,肩膀一抽一抽的。
想着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缓过神,江屿就懒得计较了,抱着她的双腿屈着撑在胸前。
“不,不!”童颜立刻转过身来,四肢并用,惊恐地抗拒着,“我不要,我不要!”
江屿皱眉,语气不善:“什么意思,你爽完就不管别人死活了?人品一般般,床品也不好。”
这话耳熟得很,童颜记得也这样说过他。她抿了抿唇,试图商量:“小叔,我们去你公寓,好不好?”
确实不想做了,如果一定要做那种事,也不能在这里,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然而江屿拿起她的手,握住硬得胀痛的性器,“硬成这样,你觉得换个地方再做可能吗?”
童颜手腕一僵,小脸都拧成一团了,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你和上次一样,不进去……”
“你哪来这么多名堂。”江屿不耐烦地打断,“吵着要做的是你,又要反悔了?”
童颜知道按照他的逻辑,大概说不通了。以前她只会妥协,如今第一次生出逃离的冲动,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来吧。”声音很小,很敷衍。
江屿看到她又是那副上刑场的扫兴模样,心里立刻涌上股烦操,他眉头一皱,从她身上离开坐到床边。
童颜不解地睁眼,看见他大剌剌地躺着。即便没有灯光,那垮间直立挺起的阳物,也异常地显眼。
他看着她,“坐上来。”
脸蛋一下就垮了。
愿意在这里已经是童颜的底线,她绝不要被牵着鼻子玩弄,何况她不知道怎么到上面动。倘若说出来,估计江屿又会嘲讽她做人家的情人,还什么都不会。
抱着不惹颠公生气的心态,童颜软着嗓子说:“我没力气。”
发烧咳嗽,说得情有可原,谁知江屿不乐意了。
“你跟我在床上谈条件,还得我伺候你?”语调戏谑又暧昧。
他一口一个“床上”、“伺候”,童颜恼得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偏偏她一只手被江屿握在他粗大的性器,上下来回摩擦着。
那玩意有心跳似的,突然就在手中跳动了下,吓得童颜呼吸一滞。
可能是吃准了江屿这个状态没法收尾,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那就不做了。”
手腕处一紧,童颜吃痛地拧紧眉梢,于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渐晦暗。她心虚地耸着脑袋,却生出一股倔强,“我是病人。”
江屿听了,眼角微微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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