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见布币就走不动的样子,然后拉开裤兜非得让别人将布币放他裤兜里面。
怎么看都是一个小财迷。
而那小财迷这信里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来了什么。
公子安不动声色将信收起,然后安置褚太平二人,原本他国来使自然会安排至专门的驿馆,公子安想了想,确是将两人安排在了自家府邸。
毕竟在公子安的印象中,二人还是需要他照顾的小孩。
正要进城,这时,城内一匹马匹,不知道为何发疯,竟然横冲直撞,将准备拦截的人都撞飞了,还撞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直接向队伍冲来。
一看就是匹疯马。
公子安在混乱中正叫喊着让人拦马。
褚太平和晋澜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疯马?这时机……看来公子安这太子在韩国也并非坐得稳拿稳打。
也不等有人去拦马,只见褚太平抬起了手,袖子中的手指向那奔驰而来的疯马。
只听……砰的一声。
然后是疯马嘶鸣倒地,不过一刻,便没有了声息。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即便是公子安,也震惊得回不过神。
还是重新上车的褚太平和晋澜对着公子安喊了声:“公子安,不是要去你府邸吗?”
就如同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齐刷刷地目光看向马车上两泰然自若的少年,一时间落针可闻,唯有一开始被马匹撞倒在地的一看热闹的百姓,痛苦的□□着。
那马匹竟然是将人的手臂,整个踢得都变了形状,看上去凄惨无比。
公子安这才反应过来,骑上马带人进城。
路过那伤者边上时候,褚太平叹息了一声,正如仙人所言,世间最苦是百姓,这看热闹的人恐怕没想到会遭遇这等厄难。
他这手臂若不处理,也就废掉了,而这人看上去家里应该并不富裕,未必有钱找医官。
算是飞来横祸。
褚太平下了车,别人遭这罪,可不是因为来看他们热闹。
少年人温和地检查着那人的手臂,声音也温玉得很:“那马怎的这么疯狂,也不知道是谁没看好自家马。”
那伤者脸上都是痛苦之色,心里想着,可不是,这也太倒霉了,最重要的是,以后可怎么办?他这手要是废了,他们家还怎么生活,他们家就他一个劳动力。
才分神,这时一震剧痛从手臂传来,疼得他“啊”的尖叫。
在其他人眼中,只见那温玉一般的小公子,突然,出其不意地,硬生生地托着那人的手臂,然后……掰了回来。
是的,就那么硬生生的掰了回来。
看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得多痛,看看那人痛得脸色都苍白了,还满脸冷汗地在那甩手。
等等……甩手?
褚太平笑盈盈地说了一句:“其实也就疼那么一下,你看,现在不就好了,放心,我们秦国时有和地下的怪物战斗被弄断手臂的士兵,十有八九都是找我接的,我这手艺熟得很。”
说完还拿出奇怪的小颗粒:“这是消炎阵痛的药,每日饭前服下……记得近日不要干重活,你这手臂才能保下。”
那伤者愣了好半响才激动地感激了起来,这哪里是救了他的手臂,这是救了他们一家的命。
且的确只有那出其不意的一下特别疼,但等反应过来时,似疼痛也不是无法忍受,关键是他的手臂又能活动自如了。
整个城门口,都是那伤者感激流涕的声音。
马车继续进城,只在城门口留下一段仙人传说。
那疯马是如何被突然杀死的?
那断了的手臂居然能直接治好?
定是仙人手段,是了,这两秦国使臣可不就是那仙人的学生。
马车上,晋澜正在数落褚太平:“让你表现得凶一点,我们出使韩国可不是在咸阳,还有那药,仙人说用一颗少一颗,不比以前了,让节约着用,你怎么随手就送了出去,那伤者手臂接好让他自行去找医馆便是。”
褚太平身板一正:“也不能看着他受苦,仙人说我们得有同理心。”
“再说我怎么不凶了?我一伸手杀了那疯马,凶得很。”
晋澜唉声叹气,褚太平这小子从小说话就跟糯米似的,性格温和,以前呆在仙人身边自然无关紧要,现在出门在外,要是给人留下好欺负的印象,日子就难了。
不多时,在议论声中,车队到了公子安府邸。
两人进府,留下府外一堆到现在都弄不明白情况的人,只能归为仙迹。
进了府中,三人这才熟络了起来。
公子安叹道:“你二人跟在仙人身边,倒是学了好些本事。”
话语间竟然多少让这堂堂韩国太子有些羡慕,其实公子安还真经常梦到,曾经那段时间,有时候甚至想,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时多好。
褚太平,晋澜已经拿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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