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啊!”段天良生无可恋地抱住大黑狗,“哥哥我恋爱都没有谈过,你居然直接结婚了,让我情何以堪?”
席君乾笑了笑:“你找一个啊,三川市的青年才俊这么多,一个都不爱?”
段天良哀嚎:“哪有那么好找?”
凌玉锦觉得段天良人怪好的,于是眼睛亮亮地道:“我给你介绍一个?”
段天良感兴趣地问:“谁啊?”
凌玉锦看了眼席君乾,说道:“范文年怎么样?他是三川市的大学生,刚失恋,就是他现在还在医院,得过段时间你们才能谈。”
段天良问:“怎么去医院了?病情严重吗?”
凌玉锦抿了抿唇:“出车祸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段天良觉得凌玉锦好,他的朋友应该也不错,于是道:“等你朋友好了,我们一起吃饭,要是合适,我就追他。”
凌玉锦微笑:“好。”
……
三川医院。
范文年感觉自已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前不久他像溺在漆黑的泥沼你,难受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但不久之前,一道光芒突然从天空降临,把他从泥沼里拉出来,他轻松了,可以自由呼吸了,感觉又重新活过来了。
刚缓了缓,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文年,你醒了吗?”
“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
“医生,快来检查一下!”
一个野生的道士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检查了范文年的身体之后,直呼医学奇迹,明明是重症病人,居然一会儿就自愈得差不多好了,简直不可思议。
医生开口道:“病人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就转去普通病房,你们别吵,让病人多休息休息。”
接着范文年就感觉自已被移动,然后去了别的病房。
恍恍惚惚间,他好像看到墙角阴影的位置站着一个人,但再一看又好像是他的错觉,接着他就被推出病房了。
“都怪席君乾和凌玉锦坏我好事,给我等着!”声音若隐若现,消失在了阴影里。
等彻底清醒过来,范文年马上给凌玉锦打电话:“玉锦,你还在等我吗?”
凌玉锦惊喜的声音传来:“你醒了?”
范文年奇怪地问:“你知道我出车祸了?”
凌玉锦赶紧回答:“知道,我来看了你两次了,你现在没事了吧?”
范文年心里一暖:“没事了,到普通病房了。”
凌玉锦关切道:“那就好,你多休息,过两天我又来看你?”
范文年想见凌玉锦,之前就是为了去找凌玉锦出了车祸:“现在不能来吗?明天不能来吗?”
凌玉锦笑了笑道:“我刚去医院看了你离开,明天我要送我奶奶回乡下,来不了。”
范文年语气低沉了些:“哦。”
凌玉锦哄道:“好啦,我回去给你带特产上来,你好好养伤。”
范文年重新高兴起来:“多带点儿,到时候我们把酒言欢。”
“行。”凌玉锦爽快地应道。
……
席君乾把车停到一家饭馆儿前:“下车吃饭,去喊魂得晚上,现在还早。”
几人陆陆续续下车,大黑狗也下来了,一起往饭馆儿里走去。
要了一个包间,席君乾让凌玉锦点菜。
凌玉锦拿着菜单不知道点什么:“你们都喜欢吃什么?要不一人点一些吧?”
“我跟你一。”席君乾往凌玉锦这边凑了凑,看起来有些亲密。
段天良把大黑狗抱过来:“你看他们,随时随地秀恩爱,我吃狗粮都要吃饱了。”
大黑狗嫌弃地把自已的脑袋抽回来:你寂寞,但是我不寂寞,别拉扯上我。
席君乾点了六个菜,没等多久,菜就上来了。
大黑狗看到大骨头,连忙往席君乾这边来,眼巴巴地看着席君乾。
席君乾去向老板买了一个盘子,然后给了大黑狗一块骨头:“吃吧。”
大黑狗欢快地吃了起来。
席君乾故意吃饭吃得慢,消磨时间,距离天黑还有很久。
但吃得慢,把饭吃完也不过一个小时。
回到车上,席君乾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现在过去也做不了什么。”
段天良没异议:“听你的。”
席君乾开车来到了一处酒店,要了一个房间,算是钟点房,进入房间,他把画符的工具拿了出来,准备画点儿祛病符。
之前的祛病符全部卖出去了,他一张都没剩。
段天良看到席君乾这样,又是一阵吃惊:“你这是准备干嘛?”
“画符啊。”席君乾坦然地回答,现在段天良认为他修道,那画符就没什么奇怪了。
“你一个野生的道土会的花样儿这么多?”段天良不可思议道。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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