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他发出什么感慨，就听见卫迟莫的声音。
“这不能算作能力，大部分清醒过来的人都能操控没能生出理智的丧尸，杨姸——就是你前面的那个人，说的是类似人类觉醒者的异能那样的东西。”
卫迟莫垂眼，说话时却没把视线从虞长烁身上离开。
虞长烁果然被他吸引注意力，好奇问他：“你也可以？”
卫迟莫却道：“我是那少部分。”
就是不会的意思。
虞长烁朝他指指点点，“既然你不会，为什么说大部分人都会？”
他迟疑几秒，没用“丧尸”这个词。
卫迟莫敲敲他的脑袋，“保持理智清醒过来的并不是只有我和杨姸，光我们基地里就不是少数，混杂在异能者中间，也有做统计。”
不过，这个统计，就不是林奕知道的了。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就有时间更新啦，虽然平时能做到想剧情看动漫听八卦一脑多用，但考试的时候是单核处理器（
以及我真的是需要任务和ddl督促的选手。。。因为摆烂太久放假也有点不想更新捏（）
安排
虽说每个月也会有失去理智的那几天，但会叫几个还没临期的更强的人守着，让他们不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跑出去啃人。
说出来有些不道德，好在觉醒的异能者身上也有不良反应，叫他们不至于暴露出来。
虞长烁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听完他的话兀自摸着下巴，失望的哦了一声。
难怪是叫林奕“安排人手”，而不是自己去做。
虞长烁问：“所有清醒过来的，人，都拥有像异能者那样的异能吗？”
那也太bug了一点。
虽说条件有些苛刻，要嗜好血肉的丧尸保持理智不去吃人，但只要清醒过来，理智回归，就既能操控丧尸，又能掌握异能，人尸两手抓。
虞长烁晃了晃脑袋，将刚生出的念头从脑袋里驱逐出去。
他可不像卫迟莫，有那么强的自控力。
话说回来，卫迟莫那回能克制住不咬他，是不是也是因为长久的忍耐落下了习惯？
看他的意思，他们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坚持就能存有理智的。
心脏莫名一抽，虞长烁呼出口气。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
他强压着自己转移思绪，继续想着变成丧尸的事情。
在卫迟莫的庇护下，他的日子可以算安生，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想法，觉得条件惑人。
难保一些追求实力的人动歪心思。
得亏没几个人知道。
卫迟莫听了，却是摇头。
“同可以操控丧尸的能力一样，有一部分没有，”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虞长烁，黑色的眼瞳深邃，轻易引人沦陷，长至肩头的头发用黑色皮筋松散束在一处，任由碎发垂落，衬得脖颈又白又长，骨感分明的手指点了点青年的额头，像是看穿他的心思，慢悠悠补充，“也有清醒过来却什么能力也没有的，每个月依然有难熬的几天。”
虞长烁瞪了他一眼，但这回确实是他先动的歪心思，不好直白的发脾气，没再搭腔，又看向站在月黎身边，有些无措的女孩。
像是被人逗弄惨了被惹炸毛的骄矜小猫。
听清卫迟莫的话，女孩无辜的歪歪脑袋，道：“那我也不知道了。”
杨姸看她这副模样就觉得眼熟。
这不靠谱的天然模样倒是和月黎一个鬼样。
没有异能，倒也不算大事。
杨悦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但瞧她在城下，明知人类对丧尸的忌惮，还能直接喊出“我没吃过人”这种话，很难保证把她放进普通人堆里的时候不把自己的身份抖落出来。
没人信倒好，一旦被有心人察觉，拔出萝卜带出坑，再想对他们的身份保密就难了。
到时候可不止眼前的麻烦事。
杨姸想着，微微垂眼。
“既然如此，就留在研究所吧，正好控住里面的那些。”
她伸手，指了指玻璃里一动不动的几只丧尸。
安顿好周依一，卫迟莫就带着虞长烁回去了。
虞长烁跟在他后面，神色飘忽，有些心神不属。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卫迟莫他们的那些事给刺激的。
【作者有话说】
我鬼混回来更新啦orz
之后应该会隔日更吧……（fg高立
逗
回去之后，虞长烁又是好几天的无所事事。
外头流传的关于卫迟莫和他有一腿的谣言莫名消弥，虞长烁还是觉得意外。
他本来以为喜常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传点更过分的谣言呢。
既然卫迟莫也不在意，他是不介意和卫迟莫绑在一起的。
但想也知道喜常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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