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赵知舟眼神一亮,瞬间有了精神。
自从那日刘明辉被打后,就一直在家里养伤,养了大概一个月,身体才好。
刘老爷带着刘明辉来端亲王府道歉,但端亲王府的大门都没有开,他们直接吃了个闭门羹。刘老爷就算再识时务,这是也十分生气。他怎么上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主动上门却被人这么羞辱,肯定是不能再拉下脸面上门的。
刘明辉没有见到自己厌恶的赵知舟,也不用和她道歉,自然也很开心。
养好了伤后,他就开始恢复了出门的频率。刘老爷在他出门前阴阳怪气地说:“你是怎么有脸出门的?”
这些时间里,除了某些报社,几乎所有报社都报道了刘明辉和米父的事情。整个上清的人,大到官员,小到平民百姓,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事情。他那张脸已经被所有人记住了,他竟然还有脸面出去?
现在只要他去谈生意,就会有合作伙伴明里暗里地嘲讽他。因为这件事,他还丢失了很多单子,家里的生意也受了很大的影响。那些无知百姓有的还故意来店里参观,想看猴一样,店里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
而且,现在不仅端亲王府的老亲不和他合作了,就连政府方面都公事公办,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他仔细一想,就知道是钟楚那边使得手段。但他又拉不下脸面再去道歉,只能盼着随着时间流逝,这些人慢慢忘记这件事。
刘明辉没有把刘老爷的话放在心上,还是出了门。当他迈出刘府大门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家大门前的人都变多了。而且一个个地都看着他,眼神放光。他皱了皱眉头,他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会还有人记得那件事吧?
他先是去了米家,发现米家已经空了。问了邻居,他才知道,米父被辞退了,米母和米父离婚了,米云也辞职了。现在除了米母还在报社工作外,那父女两人现在不知所踪。
刘明辉皱了皱眉头,发牢骚似的说道:“伯母为什么和伯父离婚啊?他们之间这么恩爱,有什么事不能说开了?”
那位邻居鄙视地看着刘明辉,这人怎么一点脸面都不要啊。身为米云的男朋友,居然和自己的岳父搞在了一起。搅得米家这么混乱,居然还敢这么说。
“呸!不知廉耻的东西!”那邻居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刘明辉脸上,直接关上了自家的门,没给刘明辉一点反击的机会。
刘明辉嫌恶地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唾沫:“真是没有教养。”
他又去了自己的好友家里,但们刚打开,往常对他和煦的伯母就露出嫌恶的表情,直接把门关上了。他还听到里面好友的声音,在问是谁来了。
结果,一向慈祥温柔的伯母竟然说:“还不是那个逆道乱常的缺德玩意!你以前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学着他那样,就别怪我把你赶出家门!”
刘明辉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对他那么和蔼的伯母竟然会这么说他。他能听出来,伯母语气中对他的轻蔑和不满。
他又听见里面的友人说:“放心吧,妈妈!我才不会做那么丢脸的事呢!”
刘明辉错愕,这位友人是他一直以来引为知己的朋友。友人非常推崇现在西方的技术,他以为友人会理解他的想法,可是没想到友人竟然也是这么迂腐!
他走的时候面目铁青,打算去经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吃饭。可是没等他进去呢,就被拦住了。
“你们难道没接受过上岗培训吗?顾客是上帝,你们懂吗?”
那个服务员笑着说:“正常的顾客是上帝,但您这样的顾客,我们可接待不起。刘先生,您还是去别家吃饭吧!”
刘明辉皱着眉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多月前的事情,现在还有人记得?
他一连去了几家餐厅,所有餐厅都把他拒之门外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在街上走着,忽然一个臭鸡蛋砸向了他。他瞪着眼睛,朝着砸鸡蛋的人看过去,大声嚷嚷着说:“你是什么人,金刚当街行凶?”
那是个大概十多岁的男孩,他怒目而视,喊道:“你就是个人渣败类!不仅祸害我们楚楚,还妄图污蔑她,还做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简直不配为人!”
“你在说什么?”刘明辉皱着眉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楚楚啊!”
“不可能!整个上清,和岳父搞在一起的人就你一个,不是你还能是谁?”
那男孩招呼着周围的人,挥挥手说:“同学们,这人就是《十六岁》里面,欺负楚楚的渣男!我们为楚楚报仇的时候到了!”
周围大部分都是十多岁的学生,他们每个人都嫉恶如仇地看着刘明辉,手中拿着菜叶子,臭鸡蛋。
刘明辉顶着一头臭鸡蛋和菜叶子狼狈地回了家,他沉声地对着管家说:“告诉我,《十六岁》是什么?”
管家看着刘明辉的脸色,磕磕绊绊地说:“少爷,少夫人,不,是赵小姐写了一本书,就叫《十六岁》。”
“她写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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