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快把她抓进去,我才不想让她住在我家!”
周警官严肃地看着刘家宝:“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调查,这位小同志就是刘家宝吧。昨天你是看见郭程小同志偷东西了吗?”
刘家宝被警察的气势吓到了,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点了点头。
周警官更严肃了:“复述一下你在哪里,看见她拿了什么东西?”他一眼就看出了刘家宝眼中的心虚,心里更倾向于是这孩子撒了谎。
刘家宝磕磕绊绊地说:“昨天我看见郭程偷拿了中华丹,不对,是高粱饴,就在门口那个地方。”
“拿了几块,拿了之后她是什么表现。”
周警官目光如炬,刘家宝向来都是被家里人宠着的,哪里看过这种架势,“唰”地一下就哭了。
钟楚在一旁,抱着郭程,声音哽咽说:“我们家郭程最近在换牙,我告诉过她,不能吃糖,她向来听话的很,怎么可能偷糖呢?”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围观村民说:“这倒是真的,之前我给我孙子糖,郭程就眼巴巴地看着。我不好意思让小孩看着,忍痛分她半颗,结果这孩子摇摇头,小声说‘我在换牙,妈妈不让我吃糖’,这孩子本来就乖,我看她不像那种偷东西的孩子。”
周警官又看向刘家珍:“这位小同志应该也看了了事情经过,你来说!”
刘家珍咬着下唇,眸光闪烁,实在是答不上来。
这下子,村民们都知道他们肯定说谎了:“这俩孩子一问三不知,看这心虚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撒谎!”
刘家珍顶不住警察的目光,又听到村民们这么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又“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一直看戏的刘光明这才站了出来,拉着两个小孩的胳膊说:“你们两个哭什么哭,把事情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他是真觉得东西就是郭程偷的,他一直没说话,就是想给钟楚一个教训。他觉得钟楚就是盲目相信自己的小孩,她去报警就是自找麻烦。
但是现在他这两个孩子可真不争气,连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代替他们说:“警官,我之前就发现了郭程这孩子有偷盗行为,之前夜里,我们就抓到她偷吃野菜饼子,之前一直觉得她是个小孩,告诉她让她改正就可以了。但是现在看来,她是不能改了。”
钟楚这时也哭着说:“我和程程也是家里的一员,我这一年多下地干活挣钱,还去山里打猎挣钱,所有的钱都给了婆婆,加在一起也有四五百了。程程每晚只能喝一碗稀饭,里面没有几粒米,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半夜饿了,吃个野菜饼子不行吗?”
“啊?老刘家这么穷?一个孩子都养不起?”
“啧啧啧,老刘家还说他们帮钟楚养孩子,结果就是这么养孩子的?”
钟楚抱起郭程,摸着郭程的头发声音哽咽地说:“看这孩子的头发焦黄,瘦瘦小小的,就是营养没跟的上。以前我想融入刘家,让程程受了很多委屈,现在想想,我可真不是个当妈的啊!”
“哎呀,以前郭程白白净净的,确实挺有福相,现在瘦的跟豆芽菜似的。”
“这老刘家真不是个东西!”
刘光明见风向变了,瞬间就说:“警察同志,这年头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小孩子饭量小,我们也不知道她吃不饱,但这也不能说她偷东西就是对的!”
周警官冷哼一声:“你在自己家吃块饼子算是偷?”
这话刚说完,周围就没了动静。是啊,谁在自己家吃块饼子算是偷啊?
刘光明脸色不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张翠花大嗓门从不远处传来:“谁敢欺负我大孙子?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趁我不在就欺负我大孙子是吧!”
刘家宝见有人来给他撑腰了,哭的更大声了。
张翠花挤进人群,看见两个警察瞬间就懵了。刚才在地里,人家说钟楚回来了,她就立马赶回来想收拾她。刚刚她听见宝贝孙子哭,以为钟楚欺负人,没想到警察竟然来了。
她一向都是欺软怕硬,看见警察,她身上的嚣张气焰瞬间就消失了,脸上带着讨好地笑容说:“警察同志,我们家可是三代贫农,从不犯事啊!”
“哼!现在都闹出污蔑诽谤他人的事了,还从不犯事?”刘警官向来有什么话说什么话,极其看不起刘家人,拿着好处还苛待人家孩子。
“啊?”张翠花头上冒着冷汗,“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都是良民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两个警察没有理她,又看向刘家宝和刘家珍。周警官冷声问道:“你们两个小同志赶紧说出事情真相,我们还能宽大处理,要是等我们自己查到,就得按照最重的处罚执行了!”
对付这样的人,他们根本用不上什么技术。只要冷声说几句话,他们就会全都招了。
果然,刘家宝哽咽着,指着刘家珍说:“都是姐姐偷的,她不让我告诉爸妈,还让我说是郭程偷的!”
刘家珍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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