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像什么话!可丢死人了!
王慕倾捂着涨红着的脸颊追赶着余夏,虽然内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甜蜜,但又觉得余夏不该在有人的地方做如此轻浮的动作,至少应该在房间里,忽而又觉得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甩甩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叫着余夏坏蛋,追着她满院子里跑。
终于有一天,她也可以拾起曾经遗失的快乐,无忧的像个孩子一样疯闹。
除夕夜里的年夜饭几乎要从酉时开始吃到半夜。无论是生活在富贵人家,还是普通人家,哪怕是常常为生计发愁的清贫人家,也会在一年到头的时刻里,尽力去为家人制备一桌子好菜,过年是一年里面,唯一期盼的日子。
一屋子的老老少少坐在一个桌子旁,桌子不够就用板子凑,总之这一天不会出现食物不够吃的情况。女人们忙前忙后端上对他们来说美味的佳肴,孩子们一边吃一边闹,手舞足蹈,吃饱了就歇一会儿,玩一会儿,饿了就继续让娘亲爹爹投喂一下。妻子贤惠,母亲慈爱,虽然很贫苦,但是能吃上一顿肉一个白面馒头,又一家人在一起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通常吃完了年夜饭,一家人也要围在一切聊聊天,说说话的守岁,过了深夜又要磕头拜年说吉祥话,从家中小辈开始,一层一层给年长的人磕头说吉祥话。哪怕是胡须斑白的老人,只要有比他年长的长辈也是要磕头行礼。三世同堂,四代同堂,那人口越多就越是热闹。
别人家的门前冷清,屋里温暖。而王家则刚好相反,那奢侈的爆竹王家想放多少就可以放多少,那不会是什么新鲜玩意。日常就吃惯了的山珍海味,在新年里也没有什么特别。最重要的事,人口太少热闹不起来,就算王晋和叫秦子庭坐下来一块吃,也不过四个人而已。
他们家的这顿年夜饭根本就吃不到深夜。
尤其今年,王晋和刚落座就饱了,眼前那小两口在桌子底下捅来捅去的样子,他看着都想翻白眼。
“嗯!!!”王晋和皱着眉头哼着声,提醒着两人注意场合。
王慕倾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她低着头撅着嘴,好像在对余夏说,{都是你,总是拉我手,这下被爹爹看到了又该被骂了!}
余夏笑眯眯的做着口型,{是你先调皮的点我的痒痒!}
{那还不是你刚刚在外面在外面先掐我的,我的那里!}想起来这,王慕倾又闹得个大红脸。
{好啦,我的错我的错,咱拉了小手和好,好不好?}
{我又没生气。}王慕倾几乎要把脸埋在碗里,她不去看余夏,而是在桌子底下向余夏伸出手。余夏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伸手牵住她。还没牵够呢,王晋和黑着脸咳了一声,吓的小人儿立马缩回了手。
余夏把手拿到了桌子上面,扁扁嘴,转而又一脸关切的对着王晋和献殷勤,嘴巴就是一个甜,一会儿岳丈大人,一会儿又是泰山大人,这个菜好吃,那个羹不错。但只要是余夏推荐的菜,王晋和一口也没有动。
这年夜饭吃得王晋和怪顶的,虽然他根本就没动几筷子。他今天越看余夏越碍眼,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但碍于王慕倾的面子,他又不能直接放下筷子走人。罢了,喝上一杯酒水碰杯一下,也算是一个像样的年夜饭了。
“来,慕儿,子庭,咱们喝一杯酒水吧!”虽然王晋和没有提余夏,但余夏却同样的举起酒杯。秦子庭有些担忧王晋和的身体,但他知道自己是劝不动王晋和的,只盼着喝一杯酒水,伤口不会更糟糕。
“来呀,干杯!”余夏举着酒杯先碰上了王慕倾的酒杯,后又准备去碰王晋和的,她特意把自己的酒杯放得比王晋和的酒杯低一些以示尊重,可她的泰山大人根本就没搭理她。
酒杯扬起,温润入腹,王晋和疑惑的道,“这是茶水!”
“爹爹,余夏不胜酒力,若是喝了酒就不能守岁了!咱们喝茶也是一样的啊!”王慕倾话是接的快,但是王晋和听后脸更黑了,“她不胜酒力,为何我也要跟着她喝茶,慕儿不要太偏心!”
“哎呀,泰山大人,你们都喝酒就我一个人喝茶,我是会忍不住馋的!你看大家一起喝茶也是不错的嘛!我这个茶是江南地区特供的茶水,听说当今圣上最喜欢的这种,哎,泰山大人您去哪儿”
王晋和冷哼一声,放下筷子起身走了,秦子庭也跟了上去。
饭桌上只剩下两人,余夏抿唇笑问,“倾倾,你,是不是知道了你爹他”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王慕倾,王慕倾则弯了弯嘴角,“我爹怎么了?”
“我发现你还真是长能耐了!算了这件事你可以瞒着我,但其他的可不许瞒着我!”
这年夜饭吃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余夏和王慕倾回到了房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除夕夜过的和平常差不多,余夏坐在床边悠闲的踢着腿,她问王慕倾会不会觉得无聊,可王慕倾却说今年的除夕过得特别的有意思!
“堆了雪人,看了爆竹,还能看到你,我很开心!”看着笑得甜蜜的王慕倾,余夏突然严肃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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