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得宫成朗都经常笑话打趣他。
两人在药房里呆了好一会儿,韩际出来时双眸含笑,手里提着两摞中药包。
“爸,我出去一趟,给季惟送点东西。”
宫凯州见他提着药包,想着是女儿配的,点头说着:“阿际,我还没见过你的大徒弟,你代我邀请他春节期间来家里坐坐。”
“好,我会转告的。”韩际换鞋出门。
他走后没多久,陆靖川回来了,剪了头发,刮了胡子,穿上了干净整洁的新衣服鞋子,整个人精神抖擞。
陆靖阳送他到这里就准备回去了,宫晚棠提了个沉甸甸的篮子送到他车上,“靖阳,你温姨刚做了港城的糕点甜品,你带些回去给亲家母和小韵吃,明天中午你们也一起过来吃团圆饭。现在灵珑情况特殊,她不方便过去陪你们过除夕,在这边一起吃个团圆饭,下午就送她去医院住着。”
“好,我们明天上午过来。”陆靖阳应着。
“路上湿滑,你慢点开。”
宫晚棠将篮子放到副驾驶,目送他离开后就转身进屋了。
这是走她妈的老路啊
陆靖川这段时间集训很辛苦,身体其实已疲惫到了极致,他知道媳妇即将临盆生产,接下来还得照顾她和宝宝们,所以在吃完中饭后就去房里休息补觉了。
房间里有暖气,舒适宜人,精神身体放松下来后,他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宫灵珑中午起床吃饭稍稍挪动了下身体,下午又陪着他回到了床上躺着,拿了本书在旁边安静翻看。
陆靖川实在是太困太累了,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补了个饱觉,眼眶里的血丝明显少了些,整个人精神焕发。
宫晚棠昨晚上给他蒸了药膳鸡,他睡得香也就没吵醒他,今早上给他热了热,让他当早餐吃。
“靖川,我们都吃过早饭了,你慢慢吃。”
陆靖川道了声谢,起身去厨房拿了个空碗来,将两只鸡腿掰下来,准备送去房里给宫灵珑吃。
宫晚棠忙阻止,“靖川,灵珑不能吃,你吃。”
“为什么?”陆靖川问。
“这鸡是用中药蒸的,是给你调理身体的,有些活血化瘀的药材,灵珑怀孕不能吃的。”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宫灵珑在屋里听到了,大声说着:“靖哥,你吃,我早上吃饱了的,妈妈平时经常蒸鸡给我吃的。”
“好。”
陆靖川在桌边坐下,先将一大盆饺子干下,又慢慢的掰着鸡肉吃。
昨晚上又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外边院子里堆了半条腿深的白雪,此时宫中熙兄妹四个在堆雪人,正玩得不亦乐乎。
周兰琴他们过来的时候,陆靖川碗里的鸡还没吃完,她笑问:“这是吃早饭,还是亲家母又给你加餐了?”
“早饭,睡到刚刚才起来。”
周兰琴今天过来拜年,带了不少礼物来,给宫凯州买了好酒好烟,还给儿媳妇和宫家四个孙子孙女准备了压岁钱红包。
江韵与宫家长辈们寒暄了几句,就来屋里陪宫灵珑了,坐下就跟她说着:“灵珑,昨天下午我和靖阳去华侨商店买年货,见到了阮玉绵和她现任丈夫,还有陆,哦,不对,现在叫阮秋荷。”
“她不是被判了六个月吗?提前出来了?”
宫灵珑之前听陆靖阳说过,按正常情况,阮秋荷得年后才能出来。
江韵撇了下嘴,“说是在里面表现得很好,反省到了错误,思想觉悟提升明显,再加上阮玉绵现在的男人帮忙使力,让她赶在除夕之前出来了。”
阮玉绵现任男人的事,宫灵珑也听陆家奶奶说了,他比阮玉绵大十六七岁,前妻是五六年前病逝的,家里儿女成群,孙子孙女都有三四个了,最大的孙子都快要上初中了。
老头跟阮玉绵再婚,当时他家里儿女都极力反对,他们不反对父亲再找个阿姨陪伴身侧,但不同意他娶阮玉绵,主要是她名声风评不好,再者阮家当时是一颗毒瘤,他们不想惹一身骚。
可不知是什么原因,老头坚持要娶阮玉绵,家庭矛盾从此激化,当时他两个儿子更是放出了要跟他断绝关系的狠话。
没过多久,老头的儿女们转变口风,同意了阮玉绵进门,只不过他们并未给她半点尊敬
从她进门后,从未给过她一个正眼,全家都轻视看不起她,在外边也从未给她脸面,连家里的小孩都把她当空气对待。
“三个月不见,阮玉绵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阴郁憔悴得很,跟在那人身边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低着头都不敢看人。”
“阮秋荷脾气是一点都没变,估计在里面时不知道她妈再嫁了,还嫁了个可当爷爷的老头,跟着他们去买东西时是满脸戾气厌恶,毫不掩饰对阮玉绵的嫌弃,站在街边大声哭着指责,叫喊着要跟阮玉绵断绝关系。”
江韵他们当时站在暗处,阮玉绵他们并未发现他们,她们母女俩说的话,她和陆靖阳都听清楚了。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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