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武将以及周铸门下大臣都纷纷出言支持公主,顺便痛骂赵青,崔瑨一党自然不敢明着质疑揽月的话,只能赶紧插嘴:“公主,您刚才说查到了赵青的罪证,赵青才怒而行刺,不知公主查出了什么罪证?”
揽月使了个眼色,柳从武便拿出孟泽良投诚时,送给揽月的那些证据:“这便是赵青之前私通后宫的证据,里面包含他帮着后宫妃嫔一起谋害其他嫔妃,还有赵青仗着自己固守皇宫之便,私下收受一些大臣的贿赂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证据交到各位大人手里,还有些就是涉及其中的,此刻看到自己也被牵扯进来了,一时都心虚地低下头再不敢吭声,生怕揽月将他们一起给查办了。
而后宫中,除了才刚进宫不多久的程嫣然之外,就只剩下珍妃一人,珍妃身后又有崔瑨撑腰,那么与赵青一起合谋的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揽月现在自然是动不了珍妃的,她把这个证据拿出来就是为了堵崔瑨的嘴,果然崔瑨一党全都哑然,只能求助的看向他,崔瑨紧紧握着证据:“公主,这份证据……”
“怎么,证据确凿,崔大人莫非还想说是公主一面之词?”严观棋阴阳怪气的讽刺。
崔瑨拱手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想问公主:这些证据公主从何处得来?”
揽月没有出卖孟泽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然是赵青这种事做多了被本公主留意到,便暗中查探了一番,谁想到越查越大,他竟然牵扯了这么多官司。”
珍妃的确堵住了崔瑨的嘴,他现在只能选择先保珍妃,况且如今朝中已有大半数人支持揽月,崔瑨也不能再像当初那样逼迫于她,只能求情道:“公主,请念在赵家世代忠良的份上,赵青的祖父也曾为我朝江山战死沙场,如今赵家就剩赵青一个独苗,想必赵青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公主饶恕他这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定然会改过自新的。”
揽月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本公主正是念在他祖上曾战死沙场,所以一开始才没打算治他的罪,可那赵青不知悔改、一错再错,实在辜负他祖上的阴德,若再饶恕他,日后将置朝堂礼法于各地?”
周铸冷哼:“崔大人,公主已经宅心仁厚没有追究珍妃以及其他大人的罪,如今崔大人还要得寸进尺,那赵青不知悔改竟敢行刺公主,罪无可恕!”
商家也站了出来:“赵青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商家一说话,所有武将便都站了出来,崔瑨立刻成了众矢之的,被一群人围攻节节败退,最后在商家跟周铸的鼎力支持下,赵青的罪很轻松就被定下,到底还是要顾及武将们的情绪,赵青祖上也是武将出身,念在他家祖上确实曾立过功的份上,赵家查清没罪的人全部释放,赵青则判了流放之刑。
崔瑨阴着脸从宫里出来,马靖已经在他府里等着了,看到崔瑨回来,急忙问道:“大人,结果如何?”
崔瑨生气的一拍桌子:“还能如何?有商家跟周铸那个老东西支持公主,我们还能怎么办!”
原本周铸都不算什么,朝中周铸的门下虽然也不少,但跟崔瑨的势力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不然两人同为中书令,也不会这么多年周铸一直被崔瑨压着打只能节节败退了,难就难在揽月把商家拉拢了过去,有小皇孙跟商家孙女的婚约在,商家一定会卯足劲支持揽月,有了商家,那些武将大部分都站在了揽月一边。
崔瑨气的咬紧牙关:“要不是商家,本官何至于碍手碍脚,还要向揽月一个女人低头!”
想起还在受伤昏迷中的女儿,也是拜太子妃和揽月所赐,她们不就仗着有小皇孙吗,要是小皇孙没了,马靖就不信商家还能支持揽月?到那个时候,她还不得乖乖任由崔瑨拿捏!
马靖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大人,要是小皇孙没了,公主就得意不起来了,不如……”
崔瑨眯起眼睛半天没说话,心里也有些心动,他做梦都想杀了小皇孙,要不是小皇孙突然冒出来,说不定正好朝廷早就被他全部控制了!
不过崔瑨还是很快冷静下来:“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绝不能再让公主抓住把柄了,我们最近已经损失太多了,被公主逼得节节败退,再这么下去可不妙啊。”
马靖冷笑:“大人放心,我一定将小皇孙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上西天!”
崔瑨握紧桌角,眼中尽是杀意,小皇孙的存在让他受到太多掣肘了,他活着一天自己就多一天威胁:“一定要隐蔽,实在不行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暴露!”
马靖激动道:“是!”
他终于能帮女儿报仇了!
马侧妃一直昏迷了三四天才醒过来,一醒来就摸到自己脸上被裹得严严实实,又听贴身丫鬟说自己的脸彻底毁了,她不顾丫鬟劝阻,不敢置信地强行拆了面纱,就看到镜子里的女人脸上坑坑洼洼,有的地方甚至被剜的露出红色的肉,恐怖又恶心,整张脸已经变的扭曲,甚至比恶鬼还可怕。
马侧妃先是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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