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私密的东西,却出现在了魏珍珍的殿中!
“这腰带,怎么会在你手里?”
“是……是千秋节那日,端王来嫔妾殿中……匆忙中落下的……”
闻言,仁景帝没吭声,只是将腰带接过,放在手中,缓缓摩挲着。
脸上的神情冷的能凝冰,但是却始终没有开口。
直到王德福匆匆到了殿中。
他捧来一盆水,里面带着一抹猩红。
“皇上,这是明月公主的血……明月公主受惊了,皇后娘娘说不想孩子看见接下来发生的事,将她暂时带到长秋宫了。”
仁景帝淡淡应了一声,之后伸手,将别在腰间的一把小巧的匕首拿过,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血滴了进去。
殿上一时鸦雀无声,几人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仁景帝盯着水面,看见……
——
赐死
仁景帝盯着水面,看见自己的血滴进去后,随着水慢慢与慕容明月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王德福端着水,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皇上,融了,您看……融了!”
仁景帝瞪了他一眼:“朕又不是瞎子,需要你重复?”
话虽然带着责怪,但是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见状,王德福立刻顺势道。
“皇上,奴才让太医过来给您包扎一下伤口……”
“这点小伤,不急。”仁景帝自行将手指随意包了一下,之后突然瞥向王德福,“这水,是你弄的还是皇后弄的?”
“回皇上,是老奴,水和血都是老奴亲自准备的,皇后娘娘千金之躯,怎么能让她做这种活。”
闻言,仁景帝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缓缓点了点头。
聂玉兰哭出了声。
她跪在地上,神色凄凉。
“皇上……明月,明月她真的是您的女儿……”
“朕知晓了,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仁景帝硬邦邦的瞥了她一眼。
只是看向一旁的魏珍珍时,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看着手边的那条腰带,沉声道。
“容嫔,朕待你不薄,你父兄犯下大错,朕从未因为你娘家的事,而责怪于你,你上次故意流产一事,朕也未深究。”
说罢,他转眸看向她。
“所以你为何呢?为何要这样辱朕!?”
魏珍珍垂着眸子,声音低低:“嫔妾自知对不起皇上,只求皇上给嫔妾个痛快!”
她将头重重磕在了地上,神色决绝。
“呵,好,真好啊……”
仁景帝提着腰带,缓缓站起了身。
他提着腰带,朝着魏珍珍走来。
之后猛地扬起手中的腰带,重重的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
这一下不是抽在魏珍珍的身上,而是抽在了慕容修的背上。
“啊!”
沉沉的腰带,宛若鞭子。
这一下抽过去,慕容修觉得自己的骨头差点断了,没忍住痛呼出声。
仁景帝却没有停手,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抽了下去。
一边抽,他一边怒声道。
“让一个女人出来承担这一切,你简直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皇子!”
慕容修神色一怔,之后眸中涌上深深的愧疚与悲痛。
他咬牙尽量跪直。
“父皇教训得是!”
“别叫朕父皇!朕没你这种不孝的儿子!”
仁景帝怒喝出声,之后猛地一腰带,抽在了他的脸上,慕容修被抽得脑袋一偏,吐出一口血,当场晕厥了过去。
聂玉兰看得面色苍白,再这么抽下去,慕容修说不定会被当场打死!
她迟疑着要不要求饶,却见魏珍珍瞪了她一眼制止了她的动作,而后先她一步拽住仁景帝的衣摆。
“皇上饶命!求皇上放过端王殿下,一切都是嫔妾错!是嫔妾不甘寂寞!”
“滚开!”
仁景帝一脚将她踹开,之后喘息着将带血的腰带扔在了地上。
“你当然有错!容嫔,此事你们二人,罪无可赦!”
站在殿中,仁景帝怒斥一声,眸中尽是厉色。
等到气息稍稍平复后,仁景帝眸光一闪,似是做了决定。
瞥着眼前的几人,他开口道。
“容嫔近日身体欠佳,偶感厉疾,病发突然,太医也束手无策,香消玉殒于寝殿中。”
闻言,魏珍珍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言不发。
聂玉兰坐在一旁,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有一瞬的空白,见仁景帝转身迈步要走,她胡乱的从地上想要爬起来。
“皇,皇上……皇上留步,嫔妾求您……”
她踉踉跄跄的要跟过去要求情,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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