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伸手插进自己的黑发,朝着后面捋了捋,俊美至极的脸上兴致全无。
看她这样子,肯定是不肯老老实实服从他了。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不过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们总有人喜欢这种的。
“采风,去将愉妃娘娘带到军营,跟兄弟们提醒一声,她娇生惯养,经不起折腾,可得怜香惜玉点。”
愉妃脸色一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采风迈步走进来,要将愉妃带走。
愉妃躲开他的触碰,凄厉的笑了几声。
她眼神发红的看着拓跋烨:“拓跋烨,你这般无情无爱的畜生,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说着,她猛然抓起刚刚被打落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颈狠狠一刺。
鲜血喷涌,她应声倒地。
拓跋烨眼神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仿佛看着一只蝼蚁,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无趣。”
扔下这两个字,他转身走了出去。
刚到外面,却见一个宫人匆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烫金的邀请函。
“王上,这是大衍国那边送过来的。”
拓跋烨拿起,随意扫了几眼,之后低笑出声。
“慕容霆真是有趣,居然邀请我去大衍国,共贺元日。”
采风道。
“王上,此时让您过去,定有有猫腻,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拓跋烨将邀请函扔到一旁:“他此时让本君去,不过就是不放心,看看本君是不是真心投降求和,那就如了他的愿便是。”
他笑得邪肆:“本君不仅去,还要给他准备一份大礼。”
——
不记得
沈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
他向来自律,极少睡得这么晚。
脑袋有短暂的空白,而后沈樾掀开被子猛然坐起身。
刚一起身,便感觉头有些昏沉。
是宿醉之后的感觉。
晃了晃脑袋,等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后,他察觉了不对劲。
他昨夜是在主屋睡的。
自从和韩苜怜闹了不愉快之后,他们一直分开睡的,他这些日子在偏房过夜,如今却出现在了主屋。
他在这,那韩苜怜呢?
刚刚冒出疑问,便见韩苜怜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浅黄色的罗裙,已经梳洗好了,那张精致的巴掌脸略施粉黛便已经楚楚动人,只是神色有些冷淡。
见他醒了,她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之后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沈樾迟疑着开口。
“我昨夜……怎么在这?”
“你不记得了?”
“不太记得。”
不记得就好。
韩苜怜舒了口气。
她担心了一早上,想着要是他知晓昨夜自己又是扇他耳光,又是将他当奴才使唤,不得吃了她。
韩苜怜垂着眸子,抿了抿唇。
“你昨夜喝醉了,强行要来我房间,还将我当奴婢使唤,要我给你捶腿捏脚伺候你……”
沈樾拧了拧英挺的眉头。
他喝醉了这么欺负她?
他有些怀疑。
“我昨夜喝的有点多了,可能做出了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并非我本愿。”
“就当是吧。”
沈樾:?
沈樾沉默着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整理衣衫的时候,他总觉得左脸好像有点不舒服。
拿过旁边的镜子扫了一眼,他瞬间僵住了。
他转头看向韩苜怜。
“我的脸怎么回事?”
怎么有五个鲜明的巴掌印?
韩苜怜身子一僵,随即低声道:“是我……”
“你打的?”
“你昨夜那般欺负我,样子又凶,还想对我……我吓到了,情急之下给了你一巴掌。”
闻言,沈樾转头看向她,似是想分辨出里面有几句真话。
韩苜怜低着头假装喝茶,心里有些打鼓。
这狗男人不会看出点什么吧?
此时,琼宇出现在门外。
“少将军,属下有事要报。”
见他神色凝重,沈樾正了正神色,迈步走了出去。
“何事?”
“刚刚太子那边传来消息,昨夜他们在城郊外被袭击了。”
“若惜没事吧?”
“太子妃没事……太子病了一场。”
“哦。”
沈樾松口气,随即问道:“对方是谁派来的,查到了吗?”
琼宇低声道:“这便是复杂之处,太子猜测,是沧澜国的细作,如今他人已经到了京城,让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让人去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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