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笑意调整了一下你的姿势,清理消毒好伤口周围,然后小心地撒上药粉,拿无菌敷贴粘牢,他动作已经极其轻柔了还是疼的你嘴唇都咬白。
他看向你倔强不肯喊疼的小脸,冷冷出声「知道疼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我…有点累了,才不小心…」你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不对,你监视我?!」
「小没良心的,我那是保护你。」秦彻没好气地怼回去「怕你死太快没人给你收尸」
「你!」你气的牙痒「说得好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彻都没理你,低头整理起手中的药箱。
不对,按他的尿性肯定早早就开始了,你就说那天怎么那么轻易就放你走,肯定你出城堡就被他盯住了,那后来你去找黎深岂不是……啊?岂不是他都看见了???
你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还是不死心问出声「你都看见什么了!」
「做贼心虚。」秦彻离开你身边,放好药箱抬腿走进了厨房。
你恨恨地看着他,但是转念一想好奇怪啊,按照他霸道的占有欲来说,不可能看见黎深去你家却不出手阻止,反而是今天自己差点被拍死才出现,不对,有问题,他转性了?
「喝点水。」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放在了你面前的茶几上。
你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打断,你望着他坐在你身边的侧脸,昏黄的灯光仿佛给他整个人都擦上了一层金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再配上有肉感的唇珠,帅得让你移不开眼睛,好像他不欺负你的时候,真的散发出一种让人很放心的味道呢,再加上他贴心给你端来的温水,和把你禁锢在地下室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秦彻看你没有动作,转头看着你「喝水还要我喂?」
「不用…」你伸手拿起杯子放到嘴边小口喝着,温热的水流让你浑身暖了起来,身子也不像之前那样僵硬了。
沉默弥漫在小屋里,你和秦彻都低头不语,他是来找你算账的吗?但是怎么还没有发火呢…要像之前,可是要折磨得你只剩半条命才对。
他应该玩够了吧?所以才无所谓你带黎深回家,但是为什么还监视你保护你救你呢?他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吗?
你越想越奇怪,你看不懂他的所作所为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也不讲话,憋的你现在难受的要命。
「你……」你实在忍不住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你喜欢他吗?」秦彻低低出声,打断了你。
嗯?谁?黎深吗……
喜欢的吧…至少三个月以来自己是很依赖他的,至少身体是喜欢的,还有了想要一直在他身边的念头,应该是…喜欢的吧……除了肉体之外,也有别的感情,只是你们从未相互表明过心意而已,你没想过,但是那天确实很害怕和他彻底分开。
「我…」你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秦彻垂下眼眸,盯着地面「那你对我,有过感情吗?」
他怎么了?你从未见过秦彻如此的神情,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永远都是用看狗的眼神看别人,那现在呢?他双手握着支在腿上弯着身子,甚至都不敢把目光移向你,你觉得他看起来像是要碎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是被人夺舍了吗?
「秦彻…」你放下杯子皱起眉头疑惑的望着他「你…我……」怎么说啊,他是在水里放了毒哑嗓子的药吗?
秦彻转头,对上你的眼睛,你眼里净是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心疼。
你被他盯得有些慌乱,低头避开他「秦彻…我不知道,但是我当时真的很不愿意面对你的死讯…」
「我…我经常想起你,虽然从来没有梦到过你,但是有时候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你说着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我不知道…明明当初是很害怕你的……但是又难过的要命,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对你只有身体上的依赖…」
「小狸花…」秦彻眼里全是复杂的神色。
你抽泣不停,低低哭着「明明你死了我应该开心才对,但是半点喜悦都没有…呜呜…我想你了就去你的碑前喝酒,把自己灌醉就会好得多…」
「至少喝醉了就不会想起你,不会失眠,也不会觉得身体很需要…呜呜呜…」你越哭越凶,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脸「秦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哪怕后来遇见黎深,我和他睡了觉……也还是会想你,会去你坟前祭奠,只是没有再酗酒了而已…」
秦彻伸手把你抱进胸膛,你趴在他胸口哭个不停,他不停温柔地拍着你的背,皱着眉头双眼紧闭。
「我是…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对吗…?」你闷闷问出声「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如果继续回到你身边…那他…」
秦彻低头,用嘴唇把你未说出口的话锁在喉咙里。
秦彻知错了,他后悔那天那样折磨你了。
「唔…」你被他吓了一跳,但是立马被他这个温柔缠绵的深吻侵袭了神志,闭上眼睛认真感受着,他没有用霸道的力度占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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