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话,但她醉得晕头转向的,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或许是听进去了,眨眼却忘了。
她心情不佳,原本是不想的,被他半推半就解了衣裳,上下一通抚慰,便撩得浑身燥热,筋骨酥软,花穴湿透,也有些耐不住了,哼哼唧唧配合起来。
可她抬起胳膊,刚要搂住他的脖颈索吻,这个当口,他却忽地一下子起身,她迷迷瞪瞪地睁开柔情似水的双眼,模模糊糊看见他坐在榻沿儿一动不动。
她软绵绵支起身子,伸手轻搭在他的背上,刚要靠近问他怎么了,他却突然站起来,走到了屏风前,穿起衣裳来。
隔着薄透的纱帐,她困惑地看他慢手慢脚地穿好了衣裳,末了,他在帷帐前立了片刻,脸色不太好,之后,又偏头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弄得她一头雾水。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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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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