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浸湿了亵裤那一小块地方,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引得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他心满意足用鼻子笑笑,收回手,弓起身子,单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袍子,又伸手进去,松了亵裤的系带,亵裤稍一退,掏出了里头的东西。
亵裤被脱掉,双腿被分开,她仰躺着大口喘气。
突然,潮湿花穴被一个热烫硬挺的东西戳中,她浑身一个激灵,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自己要等他不是为着这个啊,自己在做什么?懊恼着,她用胳膊支起身子,要往后躲。
弓箭都搭在了弦上,他怎么肯放过她,按住她的腰,一挺身,分身就着黏糊糊的花蜜就挤了进去。
他得偿所愿,舒服地徐徐出气。
“啊…”,花穴被结结实实撑开,酥麻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蹬腿,命令道:“你出去!”
“刚进去就又想解手了?”他抓住她蹬在自己胸膛上的脚,压了下去,咬住她的耳朵问。
身体被折迭,更方便了他,分身进得更深了,她咬紧嘴唇,挣扎着乞求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颇为警觉,淡笑,“又是扫兴的话?那就等我先尽兴了再说”。
“啊…啊…”
两个人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干净,就交迭在一起。
他大动起来,不管不顾的,蟒首在前头横冲直撞,棒身撑开了软肉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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