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婵娟点头连连,“是,是我认识的人,是我认识的人,对了,她说什么了?”
“她说过段日子是姐姐的生辰,今年不能给姐姐过了,让把这些东西带给姐姐,让姐姐别挂念她,她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那…那”,婵娟有些语无伦次,“还说了什么?”
“就这些了,没别的了”
“没别的了…”,婵娟晃了下神,随手从头上拔了一根玉簪,塞到了小宫婢的手里,说:“阿嫣,姐姐谢谢你,这个给你”。
小宫婢推脱着太过贵重不能收,被婵娟硬是把玉簪带到了头上,小宫婢道声谢,高兴地离开了。
婵娟拿着东西快步回了正殿里,四下无人,她打开了包袱,又仔细查看了一番,里头东西不多,只有一个金钗,一包点心,还有一个彩绳编的金鱼坠子。
金钗是娘娘的,点心是华阳楼的,这两样倒是寻常,就是金鱼坠子…
婵娟眼含热泪,把金鱼坠子攥在了手里,看着眼前的金钗和点心,又仔细捋了一遍小宫婢的话。
生辰…
华阳楼…
“发什么呆呢?”春兰端了点心进殿来,见婵娟木雕似地坐着动也不动的,出声问婵娟。
婵娟眨了眨眼,背过身去,收起了金钗,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
“怎么了?难道娘娘…”,春兰走到婵娟身旁,紧张地问。
婵娟悚然一惊,猛地扭头看向春兰,但见春兰手指头指向了寝殿,立刻松了口气,摇摇头,说:“当然不是”。
春兰跪坐到了婵娟身旁,说:“看你抹眼泪,我还以为娘娘怎么着了”,坐了一会儿,婵娟还是楞楞地,春兰便探头瞧着婵娟的脸色,问:“听阿嫣说有位故人在寻你,你不是父母兄弟都不在了么?”
“是我…幼时的玩伴”,婵娟顺口编了个瞎话。
“怪不得”,春兰点头。
“春兰,再过十几日就是我的生辰,我想出去逛逛”
“可娘娘那里…离不开人啊”
寝殿里除了婵娟太医还有中常侍派的人,不许其他人进入,春兰才有此一问。
“正巧,娘娘有时会开口说想吃西市的芝麻胡饼,让我去买,殿里不是还有几个人,我大约两日就回”
春兰犹豫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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