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到了最高的地方就要开始往下落了…”
她一扭身子面对他,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真心实意道:“你不是与我哥哥父亲交好?你替我劝劝我父兄,还是不要太过招摇”。
他看着她,露出一点笑,点了点头,又把手搭在她的腰上,问:“不疼了?”
方才只顾着吵架,情绪一激动起来,就忘了伤痛,这会儿被他提及,她又想了起来,一下歪了下去。
他继续给她揉着腰,笑道:“没想到阿衡吵架还这样厉害”。
她伏在他的腿上,回想起自己刚刚急赤白脸唾沫横飞的样子,不禁赧然道:“我也是气急了,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是不是特别像个悍妇?”
他摇头,答道:“这才像原来的阿衡”。
“是么?我是这样的么?”她这几年在宫里被太后压制,被皇帝嫌弃,渐渐都失了锐气,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处事也没那么冲动了。
“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她担心起来。
他笑着摇头,“建信侯武成侯通达,不会被小人的话蒙蔽,待会儿我让景安亲自去萧府说明缘由,想来你的父亲也不会怪罪”。
她默默点头。
回了府,他将她扶回卧房,命景安备了礼前去萧府,又把哑巴侍女打发出去,走过来就解她的衣裳。
她还在为路上的事闷闷不乐,一见他伸手,忙按住衣摆,愕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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