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景让满心懊丧,这时,一个瘦高个儿侍卫跑了进来,说:“头儿,马车拦下了,下一步怎么办?”
“放了”,景让哭丧着脸,说。
“啊?”瘦高个儿侍卫没听清楚似的,重复一遍,“放了?”
景让看都没看,一伸手,精准地揪住那人的耳朵,把人薅了过来,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放行,听懂了么?”
“听懂了,听懂了”,侍卫赶忙点头。
景让松开了侍卫的耳朵,一摆手,把人打发了。
侍卫一跑出去,就站在楼前大街上吹了个长长的呼哨,又招了招手,围着马车的几个侍卫见状四散开来。
车声粼粼,马车缓缓起步,慢慢驶离。
她从华阳楼出来的时候,缓步走到马车前,倏然停了下来,两手拨开幕篱,满脸愠色,冷冷地问了一句,“不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带伤害你们公子的东西么?”
景让忙拱手,“属下不敢”。
“不敢?你不敢,你们公子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她狠狠剜了景让一眼才上车。
景让羞愧地头都不敢抬,垂头丧气地翻身上马,闷不声地说:“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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