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叶沐芸揶揄道,“我才不信呢,我看啊,最好叫你嫁得远远的,让你见不到我才好呢!”
霜雁一听顿时急了,“如若世子妃定要为奴婢指婚,指个世子爷身边的人也成啊,这样的话,哪怕成婚后,奴婢还是能时常在世子妃身边当差呢!”
云锦终于不再冷着脸,抿着唇,破功笑了出来,“噗嗤……傻姑娘哟,世子妃这是在逗着你玩呢!”
霜雁一经提醒,这才反应了过来,顿时满脸通红,一着急,便跺着脚,“哼,世子妃惯会打趣奴婢,奴婢才不要理你了!”
说完,霜雁便害羞的跑了出去。
叶沐芸顿时笑弯了腰,此时云锦的脸上也有了些鲜活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板。
……
“真的真的?她真的这般说?”
随风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兴奋得不能自已了。
镇国公府那么大个家业,各个院子,哪里又没有眼睛的存在,府中谁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只管有人盯着,当下便会有人回报了来。
所以,影卫听到霜雁所说的话,便将这话回报给了随风,毕竟随风与青霖,都是镇国公府中影卫的统领。
青霖眼见随风兴奋成了青蛙,连连表示没眼见,“切……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侍卫哟……”
随风闻言,侧身怼了青霖一句,“要你管,我才不像这般,竟然没人肯要!”
青霖,“……”╭n╮(︶︿︶)╭n╮
……
此时,独自留在秋邻县的贺春娘,这才与人大战了七个回合,好好的快活了一夜,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男子的怀里。
贺春娘满脸红晕,一脸娇羞地在男子身上不停地划着圈圈,“你都有许久不曾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忘了我们母子呢!”
男子狠狠的捏了捏高耸的山峰,又将她压在身下,攻势猛烈,“义父前段日子派我去办了件大事儿,如若不然,我便早些来寻你了。”
谁的孩子
两人又好好地大干了一场,贺春娘的声音直接响彻了村落,引起了村里不停的狗叫声,她如今仗着有人撑腰,竟丝毫不顾忌。
眼见贺春娘越叫越凶,男子便愈发大胆了起来,他眼中兴奋的眸光也越来越亮。
“那顾霄居然是个怂货,他居然舍不得碰你,幸好如此,否则我定要削了他的脑袋!”
贺春娘娇嗔道,“他那个蠢货,又哪里比得过师兄啊?就是他想,我也定会为师兄守身如玉,想法子不叫他碰我分毫,说他蠢,他还真是蠢啊,如今他还以为,我与师兄的那三个孩子,全是他的种,瞧他把我们那三个孩子,竟当作宝贝一般捧在手心里,我这心里啊,就得意极了。”
一听贺春娘提到三个孩子,男子的脸上顿时闪到了一丝恼怒,他一个用力,用手便狠狠掐住了贺春娘的脖颈。
“你还好意思说,贱妇!谁教你这般苛待我儿子的?我出发不是仔细叮嘱过你,定要照顾好我儿子,你看看你,你究竟是如何待他们的!”
男子未松手,且还在用力,贺春娘只觉得自己顿时难以呼吸,可她眼中却带着隐隐的兴奋之感,喘着气,她痛快地大呼道,“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师兄,用力掐我!快用力!我就是要苛待你的儿子,这样他过得不如意,我便过得快活!”
贺春娘丝毫不顾自己的死活,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着男子,男子眼中带着凶光,于是便不客气了起来,“臭婊子,这是你自己自找的,那便怪不得我了!”
“吼……”
终于,贺春娘被掐晕了过去,如同一只濒死的鱼。
她在梦里似乎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家,多少次,她从小便看见自己的母亲被父亲不停的毒打,而自己从来不肯冲上前去护住母亲,而是一直嘴甜的哄着父母,让他们供自己上大学,就是为了逃离这个原生家庭!
后来啊……她真的逃了出去,凭着自己的本事儿,考了出去,可她却总是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缺陷,她见不得这世间任何的美好,而且总想任凭自己的心意,毁掉它们……
“呼呼……”
正当贺春娘觉得自己难以呼吸的时候,她终于醒了过来,等到她恍恍忽忽,看清了屋内晃动的烛火之时,她甚至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贺春娘一脸餍足的靠在男了背上,娇娇的用手指拨弄着男子的发丝,“师兄,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男子顿时觉得累极了,他感觉到周身极是空空,“都已经十二次了,再来恐怕我能成干尸了,不来了!”
为了怕贺春娘再缠纠着自己,男子干脆利落地穿上了衣物,靠在床边,微微的运转周身,恢复体力。
贺春娘看他这副模样,当下也便不再多话,而是一脸意犹未尽的躺了加去。
男子恢复的速度似乎很快,他看贺春娘有要睡过去的预兆,当下便动手踢了踢脚边的贺春娘,“春娘,你还不曾解释我儿子的事情呢,你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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