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还能保住什么名声体面吗?”
那都是些前途未知之事儿,说不一定的。
云锦瞬间便沉默了起来。
这点子道理,她亦是知晓的。
可云锦依然喉间哽咽道,“太子妃,难道就没有什么旁的法子吗?”
只见叶沐芸缓缓摇了摇头,“前朝之事儿,那些男子自然有他们的残忍手段,且早就树大根深,规则早立,我不过就是个困于后宅的深宫妇人,既不能改变规则,也只有适应规则,这已然是最便捷的一道法子了,好了,收起你的泪水,那位迟迟不让镇国公府的消息传进来,不就是为了等我自己按捺不住,主动去寻他吗?好了,地上凉,莫要跪得久了,免得坏了身子,反倒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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