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珠瞧着她贪财的眼神,笑着伸手捏了一下她鼻子,“小财迷,娘与你爹说一声,就把掌家权给你,随你用就是。
不过,娘觉得衍之出事挺蹊跷的……衍行负伤不重,衍修报的信,马也是检查过的,怎就受了惊吓?”
嗯,确实。
三个孩子比狩猎,跑远了家仆不在场,听到信时慕衍行都昏死了,马也跑了,这是死无对证啊。
夏知婉五指敲着桌面,阴雾闪现,“慕衍修是庶出,虽继承侯位渺茫,但怎会放弃?而慕衍行人品不端嫌疑最大。
这事不急,待婉婉掌家之时,有心人自然会有动作……”微微挑眉,再没他话。
姜美珠点了点头,刚要说铺子的事,刘嬷嬷就回来了,福了福身说道:
“夫人少夫人,膳食准备好了。侯爷有事出去了,说不必等着,世子问何时用膳。”
姜美珠知武安侯忙,交代不用等便不用等着,嗯了一声看向夏知婉,“也不知那小子看了几页书,要不先吃饭?”
夏知婉没急着回话,而是想着慕衍之想吃饭就得吃饭,惯的他毛病!
慕衍之莫不是你忘了,咱们赌约已开始,再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日子。
我夏知婉要把你千锤百炼,不成钢则成仁,抿唇一笑。
“告诉世子,想吃饭就背书,不背没饭吃。背的好背得多,我给他加餐。”
刘嬷嬷愕然,背书不是他们世子强项,这不就等于说不给吃吗。
那金贵身子,万一饿个好歹,夫人还不得心疼死,便看向姜美珠,“夫人。”
姜美珠毫不客气的说道:“按婉婉说的做,衍之被本夫人惯坏了,不能再由着他。告诉他,他成婚了有事找他媳妇。”
刘嬷嬷:“……”这是夫人吗?
夏知婉:“……”咱俩说好的联手,怎能让我一个人承受罪过?
姜美珠垂目喝茶,心想着谁让你们俩打赌的,我这边还得维护夫妻关系,哪有功夫管你们小两口。
三个人一时语住,刘嬷嬷也不好杵在哪不动,福了福身去了书房。
别那么小气
夏知婉见刘嬷嬷走远了,看向姜美珠,顺水推舟,您真是我亲妈,斜唇一笑。
“娘,您就这么将慕衍之丢给我不管了,好吗?他可是您儿子,我下手狠着呢……”
姜美珠垂目抿唇,想她便宜儿子是叉烧该管,儿媳妇怎么管,做娘的不该插手。
再说,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交给夏知婉她安心也放心。
抬眸看向夏知婉,嘴角弯弯,“衍之是你夫君,相夫教子你不懂。再说,娘都答应给你掌家权了,你不管谁管。”
得,烫手的山芋接与不接,都是我的事了。
夏知婉呵笑一声,点点头,“行,谁让您是我娘呢,有您这句话,婉婉就的做出一番事业,走了!”
起身对着姜美珠拱了拱手,敛袖出了屋子。
姜美珠抿唇笑了笑,想着女儿找到了,夫君儿子也有了,她这后半辈子算是圆满了。
想到这些,姜美珠也不在坐着,她要亲手为武安侯做美食,抓住男人的心,挽回夫妻情感,美食最合适。
放下茶盏起身出去了,不在管儿子死活。
这边夏知婉来到书房,就听慕衍之在咆哮,“什么?让我背书,才能吃饭?还是我娘的意思。”
“是,夫人就是这么交代的,还说世子要是有事,就去与少夫人商议,夫人有心无力了。”
刘嬷嬷传话不但给力,还相当被人信服,慕衍之听得头大,抬手摸着脖颈。
困在这好几个时辰,除了书就是死盯盯的眼神看着他,没酒可喝没饭可吃,更没有美人相伴,本世子要疯了!
夏知婉你到底和我娘说了什么,她就不要本世子了呢?慕衍之心浮气躁,抓耳挠腮的。
刘嬷嬷看着好笑又有些心疼,慕衍之是她看着长大的,如同自己亲生。
可夫人狠下心来也是为他好,如若还像之前那般,世子真的无药可救了。
紧了紧双手说道:“世子不到三岁就读书写字……要不是那次意外……世子就体谅下老夫人吧。”
拂袖擦了下眼角,嘴角挂着苦涩。
慕衍之纨绔但心性不坏,小小年纪就能做文章,父母甚是欢喜器重。
直到哪一年出事,所有人都说他运势有损,父亲寻名医依旧要留疤。
老父亲天天叹气母亲泪眼涟涟,与两房叔叔争吵不休,武安侯府不在安生。
他气恼便弃了所有,沉迷玩乐,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
慕衍之沉了沉气,抬眸说道:“嬷嬷别哭啊!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放弃容易捡起来难。
在则,您没瞧见,我娘看夏知婉的眼神,好像她是亲生,我是个外人,我背还不成吗。”
叹口气,拿起一本书,摇着头念着。
刘嬷嬷也震惊夫人为何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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