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知婉慕衍之柔情蜜意,夏知画的心如万箭穿心,齿间蹦出狠厉。
“不会让你嚣张的太久,明日我便先收那贱人,在收拾你。”冷哼一声,敛袖转身,一眼瞥见远处有个修长身影。
是慕衍行?这是从秦姨娘院子回来的?
亲娘病的要死,他可好还有心情找他爹的妾室吃饭,真是不孝。
夏知画低喃一句,头也不回的回了墨竹轩,褪去衣衫上了榻子,拢着被子装睡。
不多时,吱呀一声门开了,转瞬间便是轻声关门,慕衍行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榻子,微微蹙眉。
这是睡了?那我要不要听父亲的,同她说说体积的话,稳住她,待她好些再说婉容的事?
慕衍行回府便去了秦姨娘院子,他爹说了好些利与弊,也说了退出赌约,只想他稳住夏知画,平稳的度过百花宴。
这一路慕衍行想了好些说词,可见夏知画睡着,就不想在费口舌,但拖得久了不又是事,便解着衣带,徐步而至榻子。
放下衣衫,坐在榻子边看着夏知画,“这两日是我对你不住,不该冷落你,可你也不似初见时温柔体贴……
错与对无需计较,我只想你们母子平安,其他事放一放可好?”
说话间,又往里面靠了靠,抬手捋了下,散落夏知画面颊的发丝。
动作轻柔,语气温婉,夏知画偷偷抿唇,装作被打扰而醒的样子,转身看向慕衍行。
“夫君方才说希望我们母子平安?可知画动了胎气,真的怕。”
抓住慕衍行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委屈的扁嘴,肩抖身颤,我见犹怜。
慕衍行抿唇淡笑,抬手摸着她的脸,“不哭,夫君有时间就陪着你,孩子也会平安出生,况且赌约已不作数。”
“你说什么?”夏知画愕然惊声,猛然起身坐起。
娘,您也是没长心
慕衍行惊得一抖,随即温柔一笑,“你身子不适,不能这般起来,快躺下。”
气病了老不死的,又来个贱婢,这会赌约又没了,我怎么冷静?
夏知画蹙着眸光看着慕衍行,“为什么?明明是我与贱人打赌,你们非要夺了去,这会又退出,不信我吗?”
“改变赌约,是大伯他们的意思,与爹娘何干?都是一家人何来争夺?爹不想你劳苦,更不想搬出武安侯府……”
慕衍行按着父亲交代的,逐一将话递了出来,一月为期,若再生事端,他们就得搬出武安侯府自立门户。
虽有产业可以很好生活,眼不见心不烦,做什么也可随心,但总不及在武安侯府轻松,省银子。
暂且寄人篱下,观察着,安稳度过这个月,等她身子康健,后来的事或许就有转机。
慕衍行说着话揽人入怀,轻柔的安抚,“你一心为我,我怎忍心伤了自己,秋闱将近,我若有所成,岳父不也好帮衬。”
夏知画闻言心有不甘,可她也知搬出武安侯府,慕衍行就是商贾子弟,怎及在武安侯府荣耀。
不情愿的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你若急早说,就不至于闹得这般不堪,爹对我有成见,就连秦姨娘都无视我。”
慕衍行垂目看她一眼,心下暗骂若不是她跋扈,到处惹是生非,他们二房怎会有搬离武安侯府的危险。
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没看出夏知画的真满目,若知她如此,断不会处处顺着她的心。
抿了抿唇,慕衍行柔声道:“将来的日子还长,一定会按我们所想,睡吧!”
夏知画乖巧的嗯了一声,两人双双躺下,搂着彼此,各怀心思的睡了。
一早起,用过早膳,慕衍行便去学堂,出屋迎上父亲,点了点头。
慕军会意嘴角带着笑,故意大声说话走到近前,“下学后早些回来陪知画,这个是让你给知画买吃食的,不可乱用。
记住,你已娶妻不再像从前,多想想家里,别光想着玩,爹送你……”
屋中,坐在榻子上用药的夏知画,嘴巴苦涩,心里涌动着一丝暖意。
无论慕军父子是演戏,还是真想着缓和当下,都是为了顺利达成目的,她暂且收了这份诚意。
不过,她也不会记在心上。
毕竟,她是个想人人仰视自己,站在最顶端的人,只是上辈子没得逞,这辈子开局就特么输了,须从长计议。
垂目看着肚子,夏知画忽地有了一种想留下孩子的想法,母凭子贵,她若一举得男,这个家不还是她来掌家。
抿唇一笑,放下药碗,拢了拢被子,靠在那闭着眼小憩,说不定一会母亲就能来,得养足精神商议才是。
许是孕期倦怠,又刚服用汤药,靠在那不知不觉的就睡了。
院子安静如常,风轻鸟鸣好不安逸,也不知过了几时,朦朦胧胧中,夏知画听着有人说话。
“夏夫人,二少夫人在房中休息,您这边请!”
“天气这么好,窝在房里作甚?你们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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