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孤的错,孤不该让你伤心难过。但孤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从未有过。”
操!
这男的有病。
在这充满束缚的封建时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清白如雪,也难逃世俗的猜疑与诟病。
慕容澈,他的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似乎有意要将她逼入绝境。
他那些尖锐的话语,若是传入他人耳中,恐怕会掀起一场风波。
即便夜少冥选择宽容不追究,那岐王府中的众人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到时,她必将面临无数的刁难与羞辱。
沈清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还退了几步,脚还没迈出屋子,便听到身后传来夜少冥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
“太子找本王,究竟所为何事?”
她猛然回首,目光与夜少冥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不期而遇。
夜少冥显然对沈清潼的突然出现感到惊讶。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试图透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那深邃的目光,如同黑夜中最明亮的星辰,既神秘又迷人。
而屋内的太子,却依旧在那里扮演着深情的角色。
“清潼妹妹,你看,这是你亲手为孤绣的香囊。当时你初学刺绣,虽然手法尚显稚嫩,但你的心意却无比真挚。为了这个香囊,你甚至戳破了手指。”
他轻轻抚摸着香囊,仿佛在回忆着那段美好的时光。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心疼。
“孤告诉过你,你不必学这个。你却坚持要学会,希望孤能时时刻刻带着你绣的香囊,你说,这样你就能永远陪在孤身边。”
“你真的学会了,为孤绣了这个香囊后,却再也没有碰过针线。”
沈清潼并未留意太子的表情,她的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夜少冥。
虽然她看不见他的脸色,但她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如同寒冬般刺骨。
他生气了。
沈清潼内心颤动不止,她怎能如此疏忽,竟落入了太子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太子的意图已然昭然若揭,他渴望夜少冥舍弃这段婚姻!
倘若夜少冥真的选择了休妻,那她将失去唯一的庇护所,只能任由太子随意摆布。
尽管她与夜少冥的结合只是基于一纸契约,但男人的心思如同深海,难以捉摸。
她如何能够揣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万一他为了维护那所谓的男人尊严,愤怒之下选择了休妻,那她该如何是好?
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愿意承受被背叛的痛苦呢?
即使没有爱情的牵绊,也没有人会乐意被称为≈ot;王八≈ot;的。
≈ot;清潼妹妹,孤错了,孤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回到孤身边来吧!≈ot;
慕容澈的声音带着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悔意。
夜少冥推动着轮椅,一步步缓缓地向沈清潼靠近。
沈清潼的心像被狂风吹动的树叶,剧烈地颤抖着,思绪乱成一团。
他会听我的解释吗?
≈ot;夜……少……≈ot;
沈清潼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心虚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她内心深处责怪自己,为何在这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夜少冥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那冷酷无情的目光,让她心跳加速,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生怕他下一刻真的会动手掐死自己。
而更为让人啼笑皆非的是,慕容澈竟然挺身而出,挡在了沈清潼的身前,摆出一副英勇无畏的姿态。
他大义凛然地说道:“叔父,孤与清潼自幼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只有孤一个人。若非青龙寺那一夜的意外,清潼又怎会嫁给你?”
我们曾是那么的要好
“哦?”
夜少冥的语气平静如水,然而尾音却拖得悠长,仿佛藏着深深的怒意。
从他那微妙的语速中,可以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和愤怒。
慕容澈背影硬朗如松,身姿笔直如剑,一副很有担当的模样。
“叔父,无论有何事,都请冲着孤来。男人间的纷争,不该牵扯到她。”
沈清潼对慕容澈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厌恶,杀他的心都有了。
亏他还是太子,他竟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真是可耻至极!
她猛地推开慕容澈,动作果断而决绝。
慕容澈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大病初愈的身体本就虚弱,这一推之下,他几乎站立不稳。
身形一晃,慕容澈如失去重心般向门栏外摔去,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模样狼狈得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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