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以为沈清潼姐弟是回来认错的。
毕竟,读书人往往固执己见,一般人真的很难应付。
沈清潼低垂着眼帘,看着沈娇娇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她,美丽得如同画卷中的仙女,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灵动而妩媚,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精致的五官,犹如天工开物,美得让人窒息,闭月羞花,无人能及。
沈清潼,向来欣赏美的事物,她不得不承认沈娇娇很美。
她的美丽,如同春天的花朵,让人眼前一亮,赏心悦目。
然而,沈娇娇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单纯。
在那张美丽的面孔之下,隐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她善于伪装,让人防不胜防。
沈娇娇察觉到沈清潼锐利的目光,她嘴角轻扬,露出甜美的微笑,温言细语地说。
“姐姐,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哪来的深仇大恨呢?父亲是我们的长辈,我们作为子女,言辞间不能过于冲撞,否则不仅会让父亲感到心寒,更可能让他在家族中颜面扫地。”
“无论遇到何种情况,我们都应当尊重父亲。姐姐,你觉得呢?”
沈清潼轻轻应了声“嗯”,心中却是暗流涌动。
这沈娇娇,竟在暗讽她大逆不道。
呵。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沈政文对兄妹俩总是笑脸盈盈,宠爱备至。
然而,这一切纷争的源头却是她们自己挑起的,此刻却反过来用孝道之名来指责沈清潼。
这些年来,沈清潼一直是她们欺负的对象。
她们总是惹是生非,犯错之后,却把罪名强加在沈清潼身上。
每当沈清潼想要反驳或为自己辩解时,沈政文总会以她是姐姐的身份来压制她,强调她应该保护妹妹,为家族着想。
而沈娇娇更是以泪洗面,哀求她不要违背父亲的意愿。
在他们眼中,父亲的决定总是至高无上的,他们深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其深刻的道理。
在沈清潼看来,他们的“道理”无非是利用她的牺牲来塑造沈娇娇的完美形象。
沈清潼冷冷地瞥了沈娇娇一眼,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沈娇娇,你首先要明白两件事。其一,我与侯府早已恩断义绝,因此,你口中的&039;姐姐&039;之称,我并不认同。其二,我今日来,是为了取回我们姐弟间的共有之物。我已从京兆府取得了地契和房契,这宅子乃是我母亲生前购置的产业。所以,我要求你们今日就离开此地!≈ot;
沈娇娇听到这番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一丝讥讽的笑意所取代,似乎在嘲笑沈清潼的不自量力。
“哦?岐王妃,您这是真打算与侯府彻底撕破脸了吗?”
她话中有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沈清潼为了钱不知羞耻了。
这么刺耳的话,沈娇娇自然不会当众说出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娇娇总是先维持她那完美的形象,绝不会与人发生冲突,更别提撕破脸了。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沈清潼对此只是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击道。
“你们这些人,霸占着我母亲的嫁妆,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沈娇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兄长,眼神中充满了求救的信号。
沈云腾见状,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猛然站起。
“沈清潼,你太过分了!”
沈清潼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到底是谁过分,我们这些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而你们兄妹却挥霍着我母亲的嫁妆,现在你们竟然还能倒打一耙,真是让人佩服你们的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能力。”
她的话让沈云腾和沈娇娇两人无言以对,他们知道自己理亏,却无法反驳。
沈清潼继续说道:“你们用着我母亲的嫁妆,却还理直气壮,我为你们感到害臊。”
沈云腾的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沈清潼,你给我住口!”
他怒吼道,双眼喷火,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
“昨夜京兆府的人来,把你母亲的东西都拿走了,你今天还来这里闹,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和泼妇没什么两样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和不服。
沈清潼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笑声清脆而刺耳,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刺沈云腾的心脏。
“泼妇也比无赖好吧!”
沈云腾被她的话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胸口急剧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气。
夜少冥却不再与他们废话,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断。
“风影,把他们丢出去!”
他命令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朝廷命官的府邸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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