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你的儿女要将我们往死里逼啊!”
徐美红的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天地都塌陷了一般。
≈ot;母亲,您怎能坐视不理?她居然把云腾和娇娇兄妹赶出了家门,她凭什么这么嚣张,她哪来的脸面做这种事?≈ot;
≈ot;母亲,您的心怎能如此冷酷?面对这种不公,您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拜佛?≈ot;
徐美红的哭声如泣如诉,回荡在整个侯府的每个角落。
沈清潼与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推着夜少冥走了出,一起去看好戏。
这种无耻之徒,应当被千刀万剐
沈清潼几人来到大门外,只见徐美红哭得几乎要断了气,上气不接下气,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沈政文被愤怒的百姓围攻,最终不得不由人抬着轿子归来。
他坐在轿内,尽管被层层轿帘遮蔽,但从那断断续续、愤怒难抑的声音中,仍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与痛苦。
“你们两个不孝子女,真要将老夫逼上绝路吗?”
尽管看不见沈政文此刻的模样,但从他虚弱而颤抖的声线中,不难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毒打。
与此同时,徐美红也在外面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那张曾被蜡油残酷灼伤的脸庞,如今更加扭曲可怖,宛如从阴曹地府中逃出的恶灵,令人不寒而栗。
徐美红,满腔怒火,看到沈清潼和沈云渊姐弟俩,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她飞快地冲向他们,脸上写满了愤怒。
“你们两个灾星,到底要祸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徐美红尖叫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今天,我非跟你们没完不可!”
话音刚落,她就如同疯了一般扑向沈云渊,打算与他拼命。
沈清潼见状,迅速挡在了两人之间,护着自己的弟弟。
“徐美红,你想干什么?”
徐美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沈清潼,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样害我们,你可是我们的长辈啊!你会遭报应的!”
她恶狠狠地诅咒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在沈清潼身上。
≈ot;啪!≈ot;
沈清潼的手狠狠地甩在了徐美红的脸颊上,清脆的响声在四周回荡。
≈ot;这就是你冒犯本王妃的下场!≈ot;
沈清潼冷声喝道,眼神中闪烁着迫人的冷意。
徐美红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她捂住火辣辣的脸庞,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清潼。
≈ot;你,你这个不孝女!你会遭……≈ot;
她的话还没说完,夜少冥已经冷声下令。
≈ot;风影,把他们送到京兆府去!≈ot;
他的声音冷冽如霜,令人不寒而栗。
徐美红挣扎着想要反抗,不满地质问着。
≈ot;凭什么送我去京兆府?凭什么?≈ot;
≈ot;别以为陛下器重你,信任你,你就可以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草菅人命!≈ot;
她的话虽然充满了愤怒和不服,但在夜少冥和沈清潼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夜少冥轻轻一笑,似乎对徐美红的纠缠感到无趣,不打算多做解释。
徐美红躺在地上,又滚又闹,满脸委屈。
“老天爷啊,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和折磨?你就不能睁开眼看看,收了这些恶鬼吗?”
她的话音未落,章大人已经匆匆赶到,厉声喝道。
“那本官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毒妇!”
不只是徐美红被惊得目瞪口呆,就连那些围观的主母们也都愣住了,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倒抽凉气。
然而,章大人却在此刻冷笑出声。
“根据宁朝的律法,贪墨他人嫁妆者,应罚没其全部家产,并关入大牢!”
徐美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似乎已无法承受这严重后果。
“不,大人,民妇冤枉呐!!!”
章大人猛然一甩衣袖,语气深沉如铁。
“经查证,你侵占了苏如烟的嫁妆,并将这些年铺子的利润私自吞下,未曾用于沈清潼姐弟的生计。”
徐美红还在垂死挣扎,狡辩道:“大人,您可别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她们在陷害民妇!”
没有确凿的证据,她誓死不认。
章大人脸色一沉,尽显官威。
“带上来!”
很快,那个被徐美红当作替罪羊的徐嬷嬷被押到了众人面前。
曾经身强体壮的徐嬷嬷,此刻却如同秋日飘零的落叶,颤抖不止,身形消瘦得令人心疼。徐美红,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声音微弱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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