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亭看着信件,迟疑片刻说:“既然姑娘不肯收,那这样,往后姑娘若有难处,尽管来周府找我。虽然元某只是一介商贾,但能帮的我一定帮。”
梁锦玉感激道:“元老板这句话堪比千金。”
元山亭摆摆手:“姑娘言重了,对了,姑娘现在住在何处?若是没地方住的话,元某可以安排。”
“不必了,我已经在城里买了个宅院。”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周老爷不满叱道:“又怎么了?”
下人赶忙出去察看,元山亭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梁锦玉见状,故作犹豫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元山亭道。
梁锦玉便将自己上一次见到陈老头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只说自己听到看到了什么,至于这其中是否有关系,就需要周家人自己去查。
“不会吧,王小是家生子,一直都跟在老爷身边,怎么会与一个车夫称兄道弟?”旁边伺候的婆子质疑说。
周老爷恼怒的拍着照桌子:“好个王小,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敢瞒着我!”
元山亭闻言,思索片刻,随即招来自己的贴身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
对方听完,立刻往后院跑去。
同时王小一脸邀功的从外面进来:“老爷,事情已经解决了。”
周老爷沉着脸,死死盯着对方。
王小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结结巴巴问:“老、老爷,是小的哪里做的不对吗?”
“你给我跪下!”周老爷怒喝。
王小无辜的挠了挠头,跪了下去。
“我问你,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跟老陈头一起喝酒的?”周老爷质问。
王小目光闪烁:“这,老爷这事小的不知道啊。”
“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周老爷喊道。
王小吓得立刻伏地坦白:“回老爷,是老圩!”
府中龌龊
“只有老圩吗?你呢,你在不在场?”
“冤枉啊老爷,小的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喝酒。老爷,小的可是从十岁就跟着您,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了。”
容不得王小继续狡辩,因为方才派出去的那个小厮带回了一个年轻的妇人。
妇人见到院子的王小,瞬间变了脸色。
“五爷,就是她。”小厮肯定说。
妇人年纪轻,胆子又小,经不住几声盘问就全招了。
她原是老圩两年前买的媳妇,后来被老圩托关系安排在周家后院做事。
妇人原本也是穷苦人家出生,以前没见过有钱人过的日子心里也就不惦记,可自从来了周家之后,她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老圩年纪大,人也粗鲁,对她更是扣扣索索不舍得花钱,久而久之,这妇人心里就感觉到了不平衡。
就在这时候,王小出现了。
他虽然个头不高,但年轻有力气,又会哄人,这一来二往的两人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可渐渐的,妇人发现这王小也不是个好东西,好赌如命,不仅不给她花钱,还经常跟她要钱。
就在半个月前,王小突然跟她说,两人的事情很可能被老圩发现了。
妇人知道老圩的脾气,当时就吓得不行,央求着王小带自己走。
“他当时就同意了,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说在走之前让我跟那老头子先睡一觉,说这样就能得到一笔钱。”说到这儿,妇人捂面啜泣起来。
大家听着也是一阵无语,跟陈老头睡觉与钱又有什么关系?
妇人摇头:“我哪知道啊,那天晚上他约老圩出去喝酒,到了半夜他就搀扶着那死老头进了我屋里,我又不敢喊人。”
“当时人是醒着的还是睡了?”元山亭沉声问,目光扫过浑身发抖的王小。
妇人拧了把鼻涕,嗤笑说:“那老头不要脸,我原以为他也是被骗了,谁知道一上床就猴急的扒我衣服。真醉了那玩儿还能用吗?铁定是装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他还不舍得走嘞,我呸,老不死的!”
“王小,你是不是故意让她缠住老陈头,好让三儿去顶替他?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元山亭逼问。
王小眼看事情瞒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推开妇人就往外跑。
梁锦玉手里正端着茶杯,见状毫不犹豫将茶杯掷了出去。
茶杯刚好砸中了王小的后脑勺,王小吃痛,步伐慢了一步,就这一瞬间,下人们立刻冲上去将他扑倒在地。
王小挣脱不掉,又开始哭着叫惨。
“老爷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我欠了赌坊银子,他们说如果我不还钱就要剁了我的手,我没办法才那样做的。”
元山亭让人把王小带到跟前,继续问:“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据王小说,那天他被赌坊的人找上,走投无路之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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